人。”吟儿叹了一声,“不过我觉得,听弦他的傲慢无礼是虚的,他一向都嘴硬心软,我分得清,他这次比以往懂事,没有逞强,也真不是不计后果,沈钊他们,说的罪名其实也过重了”
“不错,多少人都忘了,他也是受害者之一啊。”林阡回忆起见到辜听弦的第一刻,望着他伤痕累累时,自己心里根本没有太多的苛责之意,竟还有些心疼他,“我实怕听弦比我们都懂、都悔恨,这次战败他心里清楚要负责多少;我也担心这次失败对他打击太大、对他日后发展不利;亦不愿见到,我在他的心中竟重过一切。若然听弦的良心比我想象中还要好,那么这次我需要对他做的,本该是鼓励,是引导,可惜他在军帐里的所有言行,让我没法鼓励,只能将他收押,现在他闭门思过,也不知会想到什么。”
林阡说,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赶紧收复失地,为盟军,为他自己,也是为听弦,这期间先把听弦晾着,也不知道能不能反省好,“也许我教育方式真的很有问题。”
“哪里有问题。”吟儿嫣然一笑,从他怀中下来,抱起成功过关的小牛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