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孩子们也还是在成长的。”致诚摇头,“孩子们渐渐都谅解了父亲,从前于情,如今于理,从前是原谅,现在是理解,只冲这些,都不枉了。”
吟儿若有所思。
“不枉虽不枉,却还是有点遗憾的,虽不至于每个过程都清楚,但重大的事情却始终无法参与。看到一个个别人家的孩子在身边,出生或成长,参军或战死,各种来去,无尽轮回,却只能大概地拼凑出,自己的孩子成长的经历。”致诚叹息。
吟儿站在原处噙泪。
“但愿这样的父亲越来越少。但愿主公和少主早些见到。”致诚看出她心思,道,“这一切的前提,便是主母保重。”
“会。岂不见曙光已现。”吟儿幽叹,“倒是那傻子更教人担心呢。”
阡那么谨慎的人,宁可在行动前才确定任务,也不吝对负责行动的人都阐述清楚,阡这次反常地没跟致诚联络,虽有信任的因素在内,却辩驳不了更大的原因是他伤势太重,只怕刚说完了吟儿的任务便不省人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