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武断。”这时,吟儿静下心来想了想,也说胡蟏害人证据不足。
“亦不尽然。前人不会比我们糊涂,是非恩怨,都已过去了二十多年,当年的证据,后人谁拿得出全部。”冯天羽摇头。
“冯兄说的是。”林阡回神,听得这句,大为赞许,“三位兄弟,今后去河北发展义军,可否听林某一个忠告”三人都点头,林阡续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在你三人身上最是显著,然而,你三人虽性子各异,却都有报仇心切的时候,反而失去了一贯的水准。所以切记,稍安勿躁,最忌一时冲动、走上极端。”
“多谢盟王。”周元儿露出笑来,“我弟兄三人,确都有意气用事的毛病,今后定会注意。”
“哈哈,那天真不该打得太凶,给盟王留这么个差印象”鱼张二大笑着说。
冯天羽边听边点头,字字铭记于心。
束鹿兄弟走后,阡吟又留了一宿,天亮离开逐浪等人,而与茶翁、茵子结伴同行。
茵子那小丫头,昨天一听说阡吟要回泰安去,不知怎的很不开心,一个下午而已,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小孩子怕是都这样,跟一个人亲近惯了,要分开就舍不得。哪想到,晚上林阡他们议完事后,茶翁竟带她来找林阡,说愿与他一并去泰安救人,茵子原还在哭呢忽而就破涕为笑,直拍手说好啊好啊、今早更是抱着水赤练紧紧挨着吟儿坐一起。
“来的时候是一男一女一个老车夫,回去路上凭空多了个女儿。”这时林阡笑着转头,看马车中极为投缘的吟儿和茵子。
“茵子很喜欢凤姑娘。”茶翁也转头看了一眼,流露出一些怜悯之色,“遥想当年,我与茵子的爷爷,还有凤姑娘的师父,也都是交谊颇深的。唉,一转眼,已这么多年”
林阡一怔,冥冥之中似有什么在牵引着,当吟儿在佛山南崖道出一句“北苑茶”的时候,其实就说明了纪景和茶翁有一样爱好,地域相近,气质相仿,尽是风流人物,当然可能交往,如今茶翁亲口提到,关系更是非常微妙茶翁的师门,因斗茶而与纪景交,因医药而与张从正交,又因寒毒而与胡蟏交,完全是近来所有故事的核心。
“前辈,恕在下唐突。茵子的爷爷,究竟所犯何罪,为何要自尽是否与纪景、胡蟏皆有相关”林阡问。茶翁肩头微微一颤“不得不说,林少侠的洞察力,实在超乎常人。我原只想透露一,林少侠却能推知二。”
“惭愧。对于这件事,晚辈倒非靠洞察或推知,大部分都是凭直觉了。”林阡摇头。也许是近来听见的很多故事都有交汇吧,竟然被自己给蒙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