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领头者躲不开,难怪那领头者的手倏忽就脱身飞走如遭遇砍瓜切菜,难怪这一剑明明已经落幕,震撼却经久不灭,所有躲起来的虾蟹们,宛若还在被流窜的剑气追赶着所以躲在桌子底下、墙角边、酒坛子里,一口气都不敢出
“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下属,果不其然”那少年笑。
“你哦,你是沙沙”还未说完,领头者刚恍然就昏死了过去。
林阡豁然开朗莫不是断水剑沙溪清林阡到山东来比徐辕、宋贤迟了一步,听他们提起过这个曾向义军示好的山西剑客。
“回去告诉纥石烈执中,贪残专恣,怙恶不悛,终自食其果”那少年冷肃说罢,虾蟹们齐齐点头。
原来,这帮人的主子是纥石烈执中,纥石烈执中,那又是谁看来残暴得很阡吟面面相觑,自是不认得。
这时那少年俯身来搜领头者身,良久,却一无所获,他似是犹豫了半刻,将那领头者翻了过去,继续搜,仍然没有,那时他虽站在血泊旁,但却半滴不肯沾碰。林阡见时,知他应是对血嫌恶,不由得微微一怔,心道他怎还闯荡江湖。
思及那少年适才应该也在偷听,林阡清清楚楚,他搜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正思虑着需否告诉他,便那时,济南府的官军们闻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