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隐遁之意,十有八九都提了神举双手双脚反对
“不可能,没看出主公有隐遁之意”祝孟尝边喝酒边说,“我看他俩就一个信念婚是要成的,仗也是要打的”向清风也说“据我所知,主母和主公一样,也是心怀天下之人。怎可能因为成亲而阻碍主公之步伐”杨致诚就更不用说了“不可能主母不会耽误主公,柳大叔,主母她舍命救过我两次了”
“对啊,的确不是凤箫吟的缘故啊”柳五津点了点头,“我熟知那个丫头,其实心大得很,若胜南无担当,她也不会爱上他。可是,那样一来,就奇了”一时之间,更加想不通。
“那还有谁,会影响得了你们主公”石中庸蹙眉,问。
祝孟尝、杨致诚、向清风见是他来,纷纷正襟危坐。
“主公他,怎可能会被别人影响我就不曾见主公为谁改变过。”杨致诚说的时候,祝孟尝连连点头“对啊,我原以为,男人势必是要被美女给影响的。可是,主公对美女好像都不大感兴趣,竟然连孙思雨主动也不要,金北的王妃楚风iu睡在他怀里了,他也没多动心”
“楚风iu”柳五津眉头一蹙,“我才不在五六天,怎么又冒出一个楚风iu”
“哦,对了,忘了你二人还在来的路上正好没见到,金北那个王妃,实在是国色天香的水准”祝孟尝讲了洋洋洒洒一千多句,才把洞中救美的事情陈述给了柳五津石中庸。
“这么说来,他最近几日,都和楚风iu在一起吗”石中庸蹙眉。
向清风、杨致诚齐齐点头“楚风iu苏醒已有三日,但身体虚弱还不能行走。”“主公主母都很关心她的伤势,闲暇时便去陪伴她。”祝孟尝看酒壶露了一角,赶紧手背在身后挖坑,意图藏酒,知道石中庸管得严还要明知故犯。
“楚风iu这根本就是个危险至极的女人啊”石中庸心中震惊,哪还有空管他,“他擒拿了这女子在手上,却不杀了她,也不以她为人质与金人交涉,反而救她,那他和楚风iu,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这个女子,已经忽略了金宋之分,已经不在乎敌我之辨,难道他要为了这个女子,便不去短刀谷平乱太过分了”
祝孟尝好容易藏妥了酒壶填满了坑,正待说话,才发现石中庸愤而离开,舒了口气“真搞不懂这个老石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盟军现在这么一帆风顺,哪用得着这么忧心”回头去重新挖坑找酒壶。石中庸在时,大气不敢出一声,石中庸一走,便如鱼得水,谁教那个老石头军纪严明到不近人情偏偏还石头脾气,又臭又硬。
“没办法,战事箭在弦上,几位前辈多担点心,也是应该的。”杨致诚理解地说。
“老石头不会以为主公为了楚风iu而想隐居吧这不可能。”向清风道。“
“他的确不如我们了解胜南,不理解胜南和楚风iu之间的那份知交之情。可是”柳五津担心的,和石中庸完全不一样,“我担心的是就怕这女人,说些不该说的话,挑拨离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