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现在,该轮到宁孝容对他说了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胜南和宋贤,直到被寒尸围攻时才了解,他们自由地来去,沉着地应对,没有惊扰宁家任何一路人马,却破坏了宁家生物的正常规律,宁孝容夜晚睡醒,发现了这些异常之后,立即调兵遣将,四下搜捕,胜南宋贤,即使没有不和,也未必避得开宁家寒尸的集体出动同仇敌忾。
而且,之所以被敌人追及,怕真是源于不和。
尽管胜南不愿意承认,此刻他和宋贤,已经再度走到了关系断裂的边缘,但当宁家寒尸已经剑拔弩张围攻阵势时,静下心来的胜南,明白前路已不再平坦。行踪一旦暴露,他们就是宁家的公敌,再者,宁家能找到他们,与邪后合作的金人也一定不远,或许早已经躲在了暗处胜南原先不无警惕既然郑觅云在寒潭出没,那么,很可能这次的敌手是山东的老相识,楚风流及其五虎将。本该处处防备,以保周全却为什么,终究是太在意宋贤的话,宋贤的哪怕一句误解,都竟教一贯谨慎的自己,淡忘了周围其实危敌四伏
胜南暗自叹息,不禁忆及新屿,多年来,只因关系太亲近,又免不了少年气性,一贯是宋贤心直,胜南口快,常常引无数摩擦嫌隙,身为大哥的新屿,熟悉他们的脾性,总是能够洞悉调和,此刻倘若他在此处,自己和宋贤才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如今遭遇劲敌,敌众我寡不可怕,可怕的是,敌联我分宋贤的忽冷忽热,就像是中了离间计一般,可叹这离间计,是因玉泽才一触即发,由慕容荆棘火上浇油,对宁孝容自投罗网,给楚风流可乘之机
胜南基本可以肯定,以楚风流为首的旧敌们,就在不远的暗处。看不到,却危险。
“这群鬼怪也不算多,平分如何”宋贤说的时候没有看着他,态度很一般。
胜南心念一动“我们两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吗”
宋贤一愣“什么”
“平分他们,你引一半去左边,我引一半去右边,注意安全,半个时辰后回到这里。”胜南说。
“我们,为何要分开”宋贤一愣。
“必须分开。”胜南说,“左边那条,是我们从寒潭的来时路,你不会迷失,右边那条向断崖,我记得路。”
“就这么百十余鬼怪,还必须分开”宋贤恼怒地拔出潺丝剑来,“不想跟我在一起你就直说”
胜南愕然,情况紧急,不容再辩,只低声道了一句“敌人在你见不到的地方。”
宋贤哼了声“反正你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我也奈何不得,只希望你记得信守承诺,半个时辰回到这里来。”语气很冷,却也是关心所致,他真不想半个时辰之后,胜南已经被那群所谓看不到的敌人们暗杀了。
对于宋贤一贯的嘴硬心软,胜南再了解不过,之所以突然决定分道扬镳,胜南心中有数,不无把握他和宋贤两个,人虽少,却可分可合,反倒是那群暗处的金人,他们当然始料不及自己会和宋贤忽然分开,他们该如何去分兵力,如何再因为自己和宋贤重新会合而把分出去的兵马再集回来,安排时一定颇伤心力,调遣上必然煞费功夫,敌联我分,顺利转化成敌钝我灵,也可以帮助自己看清楚,敌人的大致数量和分布状况。
像吟儿了解他的那样,不管先前发生什么,和谁一起,应战时,向来从容不迫。
“将军遣小人来请示王妃,事态有变。”楚风流帐外,忽有五虎将之王天逸遣人请示。
“什么变化”楚风流轻蹙秀眉,平静问势。
“林阡和杨宋贤不知是否内讧,分开走了两条路,不知王妃作何安排”
“跟着分。”楚风流发号施令,“他两个,一样重要,谁都不能放。”
罗洌见状,不知何故“为什么我们要跟着分集中兵力抓一个,无论抓住谁,都可以给他们重重一击。”
楚风流摇摇头,反问“可还记得,杨宋贤当年在泰安,还没有九分天下称号时,是被我们封为什么”
“当年,吴越和他,一个是抓不牢,一个是抓不住。”罗洌回忆着,“吴越抓住了也会溜走,杨宋贤是到手了也抓不住。”
“当年,我们都忽略了还有个抓不着的。”楚风流叹息,“抓住他们,谈何容易如果集中兵力抓一个,一直抓不着,反倒放走了另一个,更可能给他俩都得来生存之机。”
罗洌正色点头,向来喜欢有什么说什么的他,在楚风流面前绝对收敛。
“我看林阡之所以敢和杨宋贤分开走,就是看准了你两个都不放。”轩辕九烨说,“转守为攻,他还真是快。”
“是啊,我们刚刚拦截两三处暗号,监视他还不足一个时辰”罗洌说,略带些失望,“这么快,他就故意分开走刁难我们了,一共就两个人,他竟还敢分开走”
“他当然敢分,如今没有几个人敢露面去攻击他,特别是在他单身一个的时候;郑觅云一死,杨宋贤的威风也就杀出来了。”轩辕再了解不过,解涛亦开口“以前在泰安的时候,不就是说谈孟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