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个刀法激,使得比斗开始就激烈非常,只看见红色黑色两个身影在擂台穿梭来去,两个人的精力都太好了,像两簇火焰般旺盛,众人满眼都是他们手中武器,被那热情和气势感染了,大约到了二十招之后,才慢慢跟上这节奏。
洪瀚抒双钩齐下,一同来锁长短刀,他身子一侧,林胜南立即虚晃一刀,躲过了双钩袭击,同时弯腰由下路转上攻洪瀚抒,瀚抒放低双钩来迎,胜南长刀砍在钩身,短刀抽出空隙上下夹攻,自是防备着像上次败给独孤内力准备好了后招,洪瀚抒双钩分叉,看准机遇绕出夹击,锁、勾并用,准确无误勾上了胜南长刀,瀚抒这一钩虽未抓住胜南内力缺陷,也是力道非凡,几乎将胜南长刀挑起,胜南身手矫捷,退攻为守,但刚一转身,瀚抒双钩已至。
凤箫吟喜道“洪大哥真是好样的”杨宋贤有些愠怒“你为何坐在这替他助威”凤箫吟吐吐舌头,坐正了不发言。
胜南长刀不及抵抗,当机立断绕过攻势,短刀侧上,砍断他右钩,力道十足,洪瀚抒也觉棘手,顾忌再犯上次和宋恒对敌的毛病,一个“海底捞月”把右钩拿稳了,这么缓得一缓,胜南右手长刀砍在他左钩上。
凤箫吟立即来迎合愤怒中的杨宋贤“林胜南,好样的”
她顾此失彼,宇文白一冲动,大声道“凤箫吟,你不要分他的心了”凤箫吟首次见她发脾气,不由得怔住,只得什么都不说安静坐下了。
洪瀚抒沉着镇定,不失一个山主风度,林胜南虽然刀法精湛,却无法从他双钩之上突破开去;林胜南也不愧是林楚江的儿子,洪瀚抒钩法卓绝,却近不了他身。眼看着招招平手,招招危机,众人视觉受苦,心脏受累,又不忍离席,窝火看着。
叶文暄继续报招式,叶文昭记录“一百七十五招,林胜南,没见过,洪瀚抒,没见过”叶文昭丢了笔“算了,他们每一招每一式都没见过,又不像独孤清绝那样报招式”金陵提议“那不如直接画下算了”文昭冷道“那多麻烦,我到现在才发现独孤清绝的好处”金陵突道“那独孤清绝今天没有来么”几人齐齐往场内搜寻,果然不见他踪影。
吴越见洪瀚抒和林胜南皆是攻守得当,一勾一缩一拉一带一锁,一挥一发一砍一收一并,都是创新的好钩法好刀法,啧啧不绝地称赞着。而越打,就越觉得他们的招式疯了。
凤箫吟不说话,只感觉到宋贤和文白两边敌意浓厚,什么都不敢说,可是面对台上这样的气氛,怎么可以不呐喊助威,这当儿兴之所至,几乎跳起来,刚要喊,文白宋贤齐齐看过来,她赶紧聪明地只小声喊了句“好样的”名字也没说就赶紧正襟危坐。
不知道是几百个来回之后,洪瀚抒林胜南再一度对方在危机中解脱,四把器刃聚在一起,竟擦出火星来众人惊呼声中,看洪林二人分别占据擂台两端,虽然不至于气喘吁吁,也看得出他二人纠缠太久,林胜南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而洪瀚抒亦是满脸通红。
这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战争。
叶文昭画招式画到手麻,金陵打了个呵欠“几几百招了”厉风行一笑“不骗你啊,快上千了”
这时似乎听见凤箫吟的声音,洪瀚抒控制不了心下兴奋,火从钩开始乱,林胜南趁此机会转守为攻,左手“鱼龙潜跃”,右刀“水成文”去补,左刀如鱼上下,右刀则如浪左右,左右相交,如鱼得水,洪瀚抒一惊,马上躲闪,凤箫吟以为胜南得胜,谁知瀚抒飞速到他侧面,挑他双刀,一时间竟然还是难分高下
厉风行道“比什么啊,他们并列算了”金陵一笑摇头“然而两虎相争,必有一败。胜者为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当最终胜南击败了瀚抒,很不易地得来第六这个名次时,凤箫吟总算松了口气林老前辈,他总算没有辜负您的希望
徐辕通情,知道他们比武辛苦,看已至正午,特赦众人休息片刻,离场调整,洪瀚抒和林胜南互相搀扶着下台来,两方人齐齐迎上去,凤箫吟递了条手巾去,林胜南本能去接,但手至中途,洞察了她心思,微笑着缩回去,洪瀚抒欣喜地接过来擦了,杨宋贤哦了一声“难怪坐在这里替洪瀚抒助威,原来是奸细啊凤箫吟你不老实”
凤箫吟怒道“你胡说什么”杏目圆睁,一拳打在杨宋贤肩头,打得他嗷嗷叫。宇文白只默默接过洪瀚抒双钩来,骏驰发现了这微妙变化,按住瀚抒的肩拍了拍,瀚抒啊了一声回过头来“骏驰兄,为何你不上台挑战,这几日你都没有上来过”骏驰小声道“我知道我的水平。”洪瀚抒一愣“这不像你。”“好了,站着干嘛吃饭去”凤箫吟和柳五津一个德行。胜南笑道“真怀疑你上辈子是个饿死鬼”
吃了午饭,这丫头拉着瀚抒胜南两个去散心,胜南几次想逃,都被凤箫吟拉回,他赶紧哀求“凤大小姐,你饶了我吧”
凤箫吟道“干什么陪我散步你会死”胜南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哪里有一个女子挽着两个男人在路上走的成何体统再说,你们两个谈情,为何把我拖来”凤箫吟气道“谁在谈情你敢伤我名节”“反正,你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