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柬,却让人看不太懂了。
婚宴的请柬,封面一般都是男左女右,不过席钰廷跟曲黎深都是男人,倒是也没有这个说法,只不过看惯了左边黑西装右边白婚纱的请柬之后,现在这张左边白西装右边黑西装的请柬,看起来让人别扭而已。
不过这问题也不是很大,毕竟席钰廷跟曲黎深都是男人,可能作为夫夫来说,他们本身并不在意这点问题。
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但也有一部分人忽然就想起了之前有过的传言。
在几个月之前,就曾经有过一个说法,席钰廷是从席家嫁去曲家的,而且听说来源挺可靠,但因为对于席钰廷的印象根深蒂固,所以根本没人相信这个传言。
但,如果这是真的呢?
那现在的这个请柬,是不是就是佐证当初传言的一个证据?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并没有哪个憨憨真的敢跑到席钰廷或是曲黎深面前去求证。
要是他们只是不太在意这种细节,又或者只是单纯觉得这样构图好看,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跑到他们面前去胡说八道,那他们会怎么想?
这不是破坏人夫夫俩的感情吗?
这种结仇的事情,真的是没有必要,就算真的非常疑惑不解,那也得自己憋着。
带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人们进入了席钰廷跟曲黎深的婚宴现场。
曲黎深跟席钰廷的婚宴,跟之前季雪娴的生日宴不太一样,季雪娴的生日宴虽然也请了不少人,但还是尽可能简单得来,但这一回,来得人那着实是多得不得了,其中还有不少是不管曲家还是席家,都不认识的人。
婚礼只有一次,为了尽可能不出错,曲黎深跟席钰廷在商量之后,选择了中规中矩的婚宴,但婚宴的排场着实十分大。
来参加婚宴的人或许有着各种各样的小心思,但都有着一个共识。
今天这样的场合,不是他们能够搞事情的,就算不能在宴会场上获得什么人的赏识,但至少不能搞出什么让主人家下不来台的事情,不然就是得罪了曲家跟席家,得不偿失。
就连几个纨绔子弟进入宴会之后,也被叮嘱道:“今天别给我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乖乖在座位上做到结束,遇到人就乖乖喊人,要因为你弄出什么事情来,别说曲家跟席家了,我亲自把你赶出去。”
因为宾客们默契的配合,曲黎深跟席钰廷的婚礼一直都十分顺利。
直到,司仪开始宣读誓词。
“席钰廷先生,您愿意嫁给曲黎深先生,从此……”
台上穿着黑西装的席钰廷面上带笑,十分满意:“我愿意。”
司仪的动作微微有些颤抖,不过作为司仪的专业性让他暂时保持住了镇定,他微微偏了偏身,朝曲黎深看了过去:“曲黎深先生,您愿意将席钰廷先生娶进门,从此……”
曲黎深也十分淡定:“我愿意。”
司仪的嗓音都开始颤抖了,他转过了身,面对观众席:“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曲黎深先生与席钰廷先生从今天开始正式结为夫夫……”
然而,誓词之后,全场一片寂静,按照流程应该全场鼓掌祝贺的观众们,竟非常默契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坐在最前排的席老爷子拿拐杖敲着地板:“干嘛愣着啊,都鼓掌啊!”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宴会厅之中渐渐响起了掌声,越来越轰动。
虽然,大伙儿一个劲地鼓着掌,但大多数人依旧在被刚刚的誓词所震惊。
坐在前排老爷子隔壁桌的某一位长辈,实在没忍住,趁别人不注意拉了一把老爷子:“老席啊,这怎么回事啊,应该不是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刚刚的誓词怎么听着就这么奇怪呢?”
席老爷子在座位上转了半个身:“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我小儿子总算嫁出去了吗?你知道他为了把自己嫁出去,这段时间有多努力吗?”
来问话的人:“……”
老爷子,你这话说的,比刚刚的誓词还要奇怪。
席钰廷难道还会担心自己找不到对象吗?
虽然外面对席钰廷有着很多偏见,还有着奇奇怪怪的传言,但只要席钰廷想,那多的是人乐意把自己的儿子女儿送到他那里,只要是席钰廷愿意,甚至能他们能让这些人特地扮演成他喜欢的样子。
关于席钰廷的传言很多,但同时外界也有一个共识,席钰廷就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
只要真的能成,那就是一步登天。
席老爷子看着来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些人都在想什么,他脸上露出了明显嫌弃地表情:“不要用那些人来跟黎深比较,黎深可以钰廷在冥冥之中选出来的,是天生注定的,跟那些心怀鬼胎的完全不能比。”
懂了,说到底人家是自由恋爱,不是联姻,只不过人正好是曲家的小少爷罢了。
那人“啧”了一下:“那你也真乐意把席钰廷嫁出去啊?”
席老爷子古怪地看了对方一眼:“钰廷他自己都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