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感情,反而轻松。
姐弟俩说了会儿话,很快顾珩小呼噜就响了起来。
顾珞却睡不着。
今儿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她竟然是陆青双的女儿
那陆青双当年为什么“暴毙身亡”又无声无息的被养在安平伯府丰台的庄子上呢
丰台庄子上那些伺候的人难道就那么忠诚,一丁点都不会透露陆青双的身份
陆家人呢不管
原主对这个娘亲的记忆不多,顾珞躺在床上努力搜罗了半晌,也隐约只有那么几个词嘶哑,面纱,足不出户,生了顾珩就死了
等等,面纱嘶哑
陆青双在丰台庄子上住的时候,常年带着面纱,很少和原主说话,仅有的几次交流,她嗓子哑的厉害,发音很难辨认。
她是脸被毁了,嗓子也被毁了。
顾珞几乎一瞬间有了一个笃定的答案。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竟然让陆青双落得这样的下场,而安平伯府的二爷,她和顾珩的爹,原主只在顾珩被陆青双怀上之前见过他一次,他是夜里匆匆去的,在第二天天一亮就匆匆离开。
这么多年,就去了那一次。
播了种。
然后杳无音信,不对,也不叫杳无音信,他在徽州任职。
浑浑噩噩的琢磨着这些,顾珞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过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做了个巨离奇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