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各郡守不思安邦治民,反倒是彼此攻伐,以至社稷颠覆、民不聊生”
刘松在心中哼了哼,
你这边塞贼子,也好意思说出社稷颠覆四字
董卓继续道“老夫迁都与长安,坐镇朝中,于中原之事实乃是有心而无力,老夫细思,此非常时节,大汉诸郡若要得安定,非得善用宗室不可前番老夫已是奏疏于陛下,拜刘景升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其子与其侄分别为南阳郡守和长沙郡守,用其父子三人以安南境,如今看来,老夫的决策确实无错当今天下,可替朝廷牧守一方者,非刘氏宗亲不可。”
刘松听了这话,终于是琢磨过味了。
“相国是想让下官就任外郡牧守”
董卓点了点头,道“不仅是宗正一人,若有其他的贤能宗亲,老夫亦当多多善用宗正主管宗亲谱籍三载,对这刘氏宗亲中人,自多熟悉,应推荐几个贤能之士与老夫,让老夫一同委以重任,安郡抚民才是。”
刘松闻言,心下暗喜。
这长安乃虎狼之窝,不好久留,可惜他身为九卿,却无理由可以走出。
此番若是能够就任于地方州郡,远离朝堂的这群西凉犬狼,再与刘虞、刘表等宗亲盟中之人联合举事
翌日诛除董贼,驱逐西凉群蛮,挽社稷于水火,救陛下于危难,岂非是青史留名之举
董卓要多任宗亲于外藩,真乃自寻死路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