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初你来回答。”
“我我”
秦嘉树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耐心也一点一点随之消耗,本以为对方会很快说出答案,但只见那道身影像似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缩着肩膀十分紧张,支支吾吾白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心中的烦躁和怒意如山洪海啸般涌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青筋彰显,那张俊逸不凡的脸咬牙看着一处。
此时温稚初越是无话可说,秦嘉树眼中所认定的谎言越是真切一分,一时间心中发笑,是对自身裸的嘲讽,之前居然荒唐的在温稚初身上栽了跟头,还冥思苦想了好一番,甚至夜间也摆脱不了
对方给过他的,不知道同时给过多少人。
温稚初,你可真他妈是好样的。
数学老师也没了耐心,“温稚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什么关系”
温稚初顿时间慌了阵脚。
秦嘉树嘴角扯出抹冷笑。
下一刻只听那人颤着声音,不得不开口,“互为相反数”
话落,四周顿时间沉寂下来,秦嘉树拿着纸张的手有些僵硬。
秦嘉树
数学老师还是严肃着张脸,指着月考卷子,“那为什么当初选c”
“因为当初不知道。”
数学老师
好家伙,答案是给吓出来的。
“没有下次知道了吗,你们两个要是审题在这个态度,我就去找你们班主任聊。”
温稚初和木晴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等数学老师松口,忙转身想逃离办公室。
然而温稚初转身却是一僵,只见秦嘉树正在不远处,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
系统他为什么那么看你
温稚初“可能想杀人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霸气。”
系统那你一定很害怕吧。
温稚初摇摇头,“没关系。”
系统你真坚强。
温稚初腼腆一笑,“我可以选择不看。”
天喵精灵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逃避问题。
温稚初瞧了秦嘉树一眼后便避开目光,紧跟着木晴身后,好似对方是洪涝里的独木舟,能救命。
秦嘉树目视着人离开,刚才异常愤怒的情绪在心中占据高地,根本无法忽略。
在人没回答时,恨不得上前咬断对方脖子,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在温稚初说出所谓的关系时,心口的那股火确实瞬熄大半,甚至潜意识里松了口气。
他不想承认,但有道声音在告诉他,温稚初能左右他的情绪,他想将起拉开才发现对方一早就在身上埋好了种子,现在发现时早已生根发芽,无法抽离。
晚自习秦嘉树没上,而是跟人去了会所。
季风长知道秦嘉树中午憋着火,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叫了不少酒,知道秦嘉树挑便先没点陪酒的。
包厢灯光昏暗,酒水如喉,也卸不去心中的火气。
虽然欲望这方面秦嘉树需求大,但人却也没找过,不是不想找,而是没找到顺眼的。
对于他来说这方面找人也不过是找个玩意儿,发泄欲望的也不用真心,但真要人时不是嫌这个脏,就是嫌那个不顺眼,根本挑不出。
唯一动过念头的还是温稚初的那副模样,顺着人心会撒娇,也专挑好听的说,知道怎么招人疼,但那晚梦境对方帮他弄那档子事时,心中却无比气愤,以至于后来对人也不温柔。
一想到有人背着他教温稚初那些东西,便压抑不住怒火,哪怕对方口中说的是自己名字,也安抚不下。
秦嘉树不明这股火气到底从何而来,目光一凝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正玩的嗨的季风长。
目光审视,好似在斟酌什么。
“季风长。”
听见人突然叫自己,季风长转头看去,“怎么了”
秦嘉树用出祖传开场白,“我有一个朋友最近出了些事。”
季风长一脸意外,“我没事啊。”
秦嘉树深吸一口气,“是我的一个朋友。”
话落,包厢内明明满是喧嚣,但空气却仿佛凝固住一般。
秦嘉树皱眉,难道他说的过于明显,对方猜到是他。
季风长同样皱眉,
这狗逼还有别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