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细无声的这种追法,不适合他和长公主。
至于网上说的什么纯纯的谈恋爱,他也不是很感兴趣,无论是清醒还是在梦里,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和长公主再亲密一些,把从前荒废的岁月悉数补回来。
马庄内有专门的赛马场,内场铺着草坪,用白色栅栏绕着草坪圈出了一条圆形赛道。
阚楹和谢惊昼来时,场内还有几位客人没离开,他们中有的是刚比完赛的老手,这会儿正在休整,也有的是初学者,正在赛道外的练习区域内由工作人员教导骑术。
两个人刚一出现,顿时惹来其他人的关注,原因倒也简单,长得都太特么招人了。
谢惊昼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纯黑骑装,策马而来时,衬得整个人挺拔似苍松,意气风发。
阚楹长相秾艳,气质偏冷,平时常常让人觉得像不可亲近的高山白雪,今天反而穿了一件极其热烈的酒红色骑装,扬鞭奔跑间,骨子是毫不遮掩的张扬洒脱,揽尽风采。
“卧槽”
有个小姑娘偷偷摸摸地拿起手机,一边拍一边嗷嗷叫,“我明明不粉阚楹,可是阚楹真的好帅好a哦”
有几个男客人听见这句话,同时在心里反驳了一句,这明明是真的好漂亮啊
阚楹怎么就让谢惊昼娶到手了呢
谢惊昼除了长得帅点,家里有点钱外,简直一无是处
这边,阚楹握着缰绳,让马停在起跑线,斜睨谢惊昼一眼,“几圈”
谢惊昼扫了眼场上那些时不时往这看的人,眉峰微压,情绪不显道“一圈,速战速决。”
阚楹没意见,朝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让他准备开枪。
如果是在马上打架,阚楹没把握能打赢谢惊昼这个征战疆场数年的人,但单纯的赛马,她还是有自信能谢惊昼五五开。
“预备”工作人员举起。
阚楹看向赛道前方,微微绷紧下颌同时握了握手里的缰绳,眼神也在瞬间变得锋利。
被牵着的骏马挪动了下蹄子,从鼻子里哼哧出热气。
“砰”
枪响的刹那,两匹骏马几乎一齐冲出了赛道,像两支离弦的箭一样裹着狂风呼啸而过,互不相让。
阚楹时不时扬起手里的缰绳,目光紧紧锁住前面,“驾”
耳边响起一阵马蹄声,阚楹余光扫见旁边隐隐超出她一头的马和骑在上面的谢惊昼,眸色微凛,再次加速。
昏暗傍晚下,两匹矫健的骏马在赛道上似疾风般奔跑,速度快得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旁观群众里,有人忍不住喃喃道“至少谢惊昼能不输给阚楹”
“是啊。”有人坐在自己的马上,出神地看着场上的势均力敌的二人,哪怕心里再不服,他也必须承认,在赛马这块他们真比不上谢惊昼。
倏然,他的马躁动地嘶鸣一声,下一秒,竟然毫无征兆地向前奔跑
那人刚刚还在出神,根本来不及制止,硬生生让马撞断了一截围起赛道的栅栏。
谢惊昼看见那人的马失控跑出来的瞬间,手掌握紧缰绳,等看见栅栏被撞断时,他当机立断地纵马欲拐进内道。
崩裂开的几根木条在巨大的冲击力作用下快而狠地朝赛道中间射过去,而阚楹和谢惊昼已然冲刺跑到了近前
作为跑内道的阚楹,首当其冲成了断裂木条攻击的对象
不,谢惊昼还差一步也拐进内道了
四周嘈杂声骤起。
“危险”
“你们倒是放慢速度躲开啊一个个往上冲是疯了么
阚楹眯了下眼,身子微微向前倾斜,掌心抓紧缰绳,在脚下用力一蹬的同时,她扬声朝谢惊昼道“我赢了”
话音落下,阚楹的马已然在空中纵身一跃,电光石火间,一人一马竟然擦着木条惊险地跃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