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沉昧里,阚楹看不清谢惊昼脸上的神色。
他轻捏鼻梁,嘴里含糊笑着,“殿下,我可不光把他派去沿海了。”
“你什么意思”阚楹眉尖微蹙。
那位新科状元在沿海的几年里政绩极佳,不像被谢惊昼算计过,这也是阚楹迟迟没把人调回来的原因。
“我见殿下赏赐的三位西域美人不愿从良,便把她们一并派去了状元府,让状元大人带着赴任。”谢惊昼偏头,墨眸直直望进阚楹眼底,语调透着股轻慢,“办事的管家说,状元大人甚为欢喜。”
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假的,但他偏要说。
橘色的圆日从疏密楼宇间跳脱而出,映亮整个车厢,也衬得雪腕上的那抹绿色流光溢彩。
阚楹和谢惊昼对视了几秒,重新看向窗外,扔下一句冷嘲,“你可真会借花献佛。”
谢惊昼合眼假寐,半晌,意味不明地轻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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