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对大阿哥的态度要知道大阿哥掌兵,要怎么着三阿哥或许不容易,但叫他难受真是轻而易举啊也就是大阿哥没那个闲情逸致和三阿哥计较,否则现在他现在不知还有没有酸的心情。
是的,胤祚觉得三阿哥就是在酸。
“如今除了八弟,眼瞧着我们几个都有爵位了。八弟还小不提,年长的皇子里就他还是光头阿哥了。”
众人这才恍然,还真是
从大哥到胤祚,比三阿哥大的有爵位,比他小的也有爵位,只他光溜一个被夹在中间,换了谁都觉得尴尬,难怪他心里不自在呢。
众人设身处地一想,对三阿哥那点不满也散了,甚至充满了怜惜同情。
三阿哥“”
胤祚和兄弟们说了会儿话又去看德妃,是的,德妃这次也随驾。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蒙古那边的女眷们需要人接待,这人身份不能太低,宫里又没有皇后,四妃中选一个倒是合适。
胤祚驾马到了德妃车架边,透过窗户问“额娘可还好”祚一眼,奸笑道“没睡够还这么高兴,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胤祚“”
胤祚被他的敏锐吓了一跳,心虚道“没干什么啊,我高兴是、是因为你们都要封爵了”
说到这个胤祚就精神起来“大哥也该封爵了吧”
四阿哥和五阿哥不用说,等从塞外回来就该封贝勒了。大阿哥之前没有爵位,但他其实在军绩颇丰,如今又改良了连弩,若这回连弩表现出色,回去怕也要封爵,只看能封到什么爵位了。
叫胤祚说给大阿哥一个贝勒也是应该,只不知康熙怎么想。
大阿哥矜持地笑了笑“我倒是不在乎这个”
正好路过旁,是刀子嘴的一个人,其实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您可别跟她置气。”
胤祚“哦”了一声,斜眼看黛玉“是这样吗,林姑娘”
黛玉“”
黛玉瞪了朱莺一眼“就你话多还不去把我那只描木芙蓉的匣子拿过来”
朱莺笑眯眯去了,不一会儿回来,黛玉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扔给胤祚“给你的。”
说着就用帕子捂着脸跑到窗边榻上窝着去了。
胤祚定睛一瞧,原是一双鞋
看针脚该是新学的,鞋面糊得也不平整,整个瞧着十分扭曲。胤祚却丝毫不嫌弃定亲时女方送男方鞋是习俗,黛玉早早就准备好了,可见不仅没变了心思,且很期待他们的婚事。
“很好看”胤祚真诚地夸了一句,然后认真道,“我会看着和汗阿玛提起此事的,待明年春天选秀必定正式定下。”
黛玉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二人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似说什么都不对,也不好意思。沉默一会儿后胤祚轻咳一声道“那我走了”
黛玉“嗯”
胤祚抱着鞋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马车就在门口等着,上马车前德清伸手道“东西给奴才拿着吧。”
“不用”胤祚警惕地把鞋往怀里藏了藏。
德清“”
胤祚一手拿着鞋,一手撑着车辕跳上马车,表现出远超以往的灵活。
德清看看放在地上的马扎,和车夫对视一眼,默默摆了摆手。
他们爷不是傻,只是今儿太高兴了
德清自己踩着小马扎上了车,却见胤祚已经换上了新鞋,正在摆弄欣赏自己的脚,美滋滋道“合适”
德清合适是合适,就是丑了点。
胤祚这晚不知是激动还是如何一直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才睡去,一大早又爬起来启程出发去塞外。
浩浩荡荡的车队从紫禁城出发,配着长刀的护卫随行左右,严肃而威严。
车厢里半躺着的胤祚打了个哈欠,掀开毯子气道“睡不着”
这车减震能力太弱了,颠得厉害,他本来就没睡好,被颠得又困又晕,偏偏还睡不着,实在难受。
“算了算了,我出去骑马吧,好歹清醒些。”
胤祚叫人牵了马来,骑在马背上被初秋的风一吹,地方呢。”
德妃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你随性,但底下人也不能太惯着了。”
胤祚“知道了知道了。”
他生怕德妃再提起这个,说了几句话就溜了。
回去后胤祚左思右想,觉得自己是有点飘了,没控制好自己,所以今天才两次差点叫人看出端倪,如今事情未尘埃落定,还是要谨慎些才好。
于是他依依不舍地换了旁的鞋,然后又读了半个时辰的四书五经平复飘飘然的心情,在成功被催眠睡了一觉醒来后终于勉强恢复了正常,至少接下来的日子没人再问他遇到什么好事或者怎么穿这么奇怪的鞋了。
御架一路西行,颠簸十几日后终于到了蒙古,驻跸西巴,”
“你说与不说,难道我就是傻子不成”黛玉泣道,“你如今顾虑我,但只要我反悔了,我们的约定作废,以你的身份自然想娶谁娶谁,也不用委屈自己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