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共是五千两银子的药材。”
“五千两”胤祚挑了挑眉,“五千两银子就买了这么一点药材,还都是最劣等的货色”
总管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噗通”一声跪下磕头“这、这如今药材价格高”
“还狡辩是吧”胤祚冷笑,“你忘了我素日都给谁看病太医院的太医都是什么出身药材什么价格是栖流所的流民不清楚,还是开药铺的不懂,竟叫你来糊弄我”
说到最后他已经堪称疾言厉色了,总管颤抖着抹了抹头上的汗,心知哄不住胤祚,不由面色灰败,磕头道“贝勒爷明鉴,此事与我们无关啊这药材原只是从御药房走了个账,其实不是我们采买的啊”
胤祚皱眉“那是谁”
总管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胤祚冷笑“既然不肯说,那便送你去刑部和大理寺走一遭吧,只是不知你能不能熬过那么多刑罚,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受刑后招出幕后主使,还是干脆替对方受死。”
总管吓得一抖,一咬牙道“贝勒爷见谅,实在此人位高权重,又有贵人撑腰。故而奴才等虽觉得这药材不妥也不敢出声,并非有意贪污,请贝勒爷恕罪。”
胤祚皱眉“你先说是谁。”
“乃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