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的话,那锦苑现在和店老板说话,便也可以放下心来,至少也不用提防许多,况且待会儿从她这里若是要询问关于红袍老道的事情,也可以探知一二店老板究竟是谁的人。
在七月会内部有多方势力,虽然锦苑现在也闹不明白究竟是哪几波,但是显而易见的这其间的分化非常厉害,店老板虽然看似站在中间,好像只是跟随着七月会的大局,但事实上在背后必然也默默的支撑着其中一方。
只是目前这一方看来既不是红袍,也不是青山居士,甚至于锦苑并有些诧异,由不得去想总不会是阿观那一波,或者说除去这三方也还有其他的第四方第五方,这都是未可知的。
但眼下对于七月会内部这些纷乱事情的好奇心倒也没有那么多,锦苑目前最想了解的还是关于之前所查探的小甲以及小甲妹妹下落的事情。
便只管对着店老板道,“事实上这次和青山居士聊,确实也有了解到了许多情况,这在之前有些事情我确实想都未曾想到过的。”
“你说的这么云里雾里我倒也听不明白,只不知这些事情与我可有什么关系”店老板自然也是聪明的,锦苑既然来找他,那多半是有事相求或者有事相询,他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
无论锦苑说了什么,总得规划在三,莫要把自己一下子给全都交代出去。
锦苑便只管点头,“青山居士确实跟我说了一些事情,不过这些事情倒也与你没什么关联,这其中一个人让我起了几分好奇心,刚才我来找你的时候又遇到了那壮汉,想必你也看到我与他聊了许久,实不相瞒,他与我说的是红袍老道的事情。”
“这和我从壮汉那里所打探到的竟然还有点一致。”
店老板听罢,似乎也没有多疑惑便只管坐直了身子又看着锦苑,“所以青山居士告诉你,当
时要刺杀你们的人,也是红袍的人”
“不错。”
锦苑看着他,这店老板果然也是个爽快人,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也不藏藏掖掖的,便只管用问他,“他这番话你又是怎么看待的”
其实杀他们的人究竟是不是红袍,锦苑现在并没有说完全的得出一个确定的答案,主要在于这红袍和他素来无冤无仇,这一路上更没有半分交集。
而且就红袍现在的地位来看,也不需要和谁去争执权利再往上爬,只需要保住现在的地位即可,因此犯不着大费周章与他为难。
红袍也不是一般人,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知道她和郁连峥的身份,既然没有任何牵连,不想着笼络他们,反而想着刺杀他们,而且这一下又没能成功,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打心底里觉得这事儿恐怕另有蹊跷,果然,这店老板也只是摇了摇头,“刺杀二位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敢胡乱的去说,至于青山居士那边是如何笃定的,我暂且未可知,但你要我从这件事情上给你一个保证,我真的给不了。”
锦苑点点头想着刺杀她也确实是大事,这方面也不能为难店老板,不能逼着他胡乱地选出一个答案来。
只不过想着才又问,“但是红袍这个人你可又有几分了解,青山居士既然这么说,由此可见这红袍也不是什么善类。”
店老板犹豫再三,仿佛在心底里斟酌着什么,只有抬眸看向锦苑忽然开口问道“且先不说红袍,不如你先说说,你方才从壮汉打探到了一些关于红袍的消息,又是什么呢”
锦苑瞧的出来,这店老板是有话想说,但是不清楚自己究竟将消息打算到了哪一步,所以不敢胡乱的去说。
可是主动权自然也不能完全的捏在店老板的手里,她便只是道“我想要打探一个人的下落,这件事
情你是知道的,不过却由此又得出的另外一件事,我来这里都是青山居士安排的,只不过我来这里的最大缘由的那个人,事实上是他找人假扮的,至于真正的人现在在哪,我猜测或许和红袍有几分关系。”
事情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锦苑自然也不希望与他在兜了圈子,这店老板犹豫再三,忽然起身在原地踱着步子,似乎在下着什么决心,随后又回头看了锦苑一眼“不瞒殿下,有些事情我确实也离得太远,不敢说有什么十足的把握,只是风声确实也听到了一些。”
他这样子的位置,听到的风声可不止一点点,锦苑心知,若是店老板开口证实,除非是有意要欺瞒自己,否则的话,这事儿便算是定了的。
便只管点了点头,“你但说无妨,事情真伪如何不需要你担责,我自会判断。”
听到这话,店老板便又松了口气,他自然也担心这万一说错了什么话闹出了乱子来,到头来全要怪到他的身上。
有了锦苑这份保证便松了口气,“照殿下所说,有件事情很可能你已经从壮汉那里打探到了,估摸着我们所说的消息也应当是一样的。”
锦苑便静静的盯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店老板这才又继续开口,“红袍老道那头确实在手底下做着一些叫人所不耻的买卖,这买卖之中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