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摇了摇头,却也显得很是无奈,“你若要说是我自证清白,那确实有些难,毕竟这活儿也是难做的,我也想不到什么样的举动能让你相信,毕竟若是要对付七月会的那些事儿,我的人也是做不出来的。”
郁连峥倒摆了摆手“我不需要你来对付七月会,我与七月会无冤无仇,此次来也不过是博个友好,入会一探,其余的事儿并不重要。”
只是郁连峥又看着店老板,“我与七月会虽不结仇,可与你却并不一定,你如今竟对我二人起了杀心,又说这并非是你的意思,那是七月会人的命令,那说到底究竟是七月会要杀我们,还是你要杀我们”
这店老板听了这话便猛然怔住,这问题怎么答,好似都是死路一条。
他若说是七月会做了这事儿,那不就等于背叛了组织,况且这样的话他可真不敢乱说,毕竟也知道眼前的人是官家身份,到时候万一真的和七月会起了什么冲突,若是朝廷要对付他们,那这事情可就变得真要棘手起来。
要说是好解决的,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此一想,必然很是担忧,这样的话他不敢说,可若说是他自己,那就更不可能,他现在说七月会都不想对付郁连峥等人,反倒是自己想要动手,这摆明了不就是要和官家作对,而且还是以一己之力。
就想想,便是一个不讨好的买卖,估摸着他们也会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但无论他怎么说,这个坎都很难迈得过去,因为事情确实是他手下的人做的,他哪怕和郁连峥解释了这事情另有缘由,也不单是彼此之间有些误会,可不是一句话能解释得通的。
这么一想,事情却好似有些蹊跷,但有件事情郁连峥却是能断定的,看着他如此犹豫纠结,他便知道这一开始店老板确实是没打算对两人下杀手的,不然的话就不会搁到现在
还如此犹豫,那说辞也应该是早就想好了才对。
看起来那两个人不过是借了他的手给派了出去,但事实上究竟是做什么用途,有什么目的,这店老板一概不知,想来也必然是他七月会中要高一层的人所发布的施令,才叫店老板也未曾多问,且十分信任。
这一来却着实陷入两难,一来他也不敢揣测自己的上头究竟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和心思二来又实在不敢同官家作对,郁连峥瞧着他想了一想,这才又开口,“若真是要说你为难,那这件事情岂不是为难一句话便能解释的清楚的,因为说到底你确实叫我们很是困扰,也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店老板便一迭声地道歉,“事实如此,确实是小的考虑不周,提出这件事情去做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太多,便总以为应当是上头自有安排的,着实没有料到会是这般安排。”
郁连峥便又笑了一下,也知道他这番话倒应该是没有说谎的,只想了一想才又开口,“既然如此,你欠我的,倒不如再帮我一个忙,如此一来你我二人也算是扯清了,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再同你追究。”
那店老板一听自然连连称是,“那不知有什么忙,是小的可以帮助二位的”
郁连峥看了锦苑一眼,后者很快便反应过来,不由得也有些唏嘘,这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却在这样的时候得到这么一个机会,便又望着店老板“你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也不曾给我们一个交代,且无论是七月会或者是你,总归一定是心存侥幸要与官家不满。”
店老板便一叠声地解释事实并非如他二人所说,锦苑却又摆了摆手,“如今事实究竟是怎样一个状况我也不上心了,但有一件事情也望你了解。”
说着话,才又瞧了他一眼,“这旁的事不说,但至少这麻烦已经带到了,如今我二人要入会,且去一
探究竟,只不过对于这七月会内部的事情也不算了解太多,如今你在,倒不如与我好好说道几分,叫我心中有数。”
这店老板一听犹豫了一番,却又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你们其实这次来只是收到了名贴,对于会中事宜并不了解。”
锦苑也没加遮掩,因为这是他们唯一了解入会内容的法子,错过了之后,便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
那人想了一想,才道“其实惠州除却七月会会众之外,也确实有许多像你们这样被邀请入会旁听的人,每次议会的内容都不大,相同都是江湖琐事,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思。”
“现在对于你们来说入会的内容,他们所讲什么其实并不重要,而重要的在于这事情之后你们与他又有怎样的交集,具体是认识了哪些人,扯上了哪些关系罢了。”
锦苑一听到有所了然,想来这种会也不过是一个托词,来这里走一走,不过是广交朋友,互相探个底罢了,随后又点点头,“你要这么一说,我却也了然,只不过还有件事情要拜托你了。”
那店老板没想到他二人也并没有探的太过清楚,只松了口气点点头道“还有什么事,二位但说无妨。”
锦苑道“既然只不过是旁听而已,那是否需要带着名贴才能入内”
“那是自然。”店老板便点了点头,锦苑便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