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郁连峥点头,倒是应得非常痛快,心中如此何想,锦苑并不知道,但从她自己的角度去考虑,眼前这人确实算是重情重义,对于林老板的秘密,其实他也一点都不感兴趣,便能够证明眼前人所言非虚,而且都如数告知的话,那见不见林老板着实可以二话。
“好,你们想要知道的尽管来问我,知无不言,索性其实我与林老板之间并没有任何秘密值得隐藏,说白了也不过是替那些人做嫁衣,折腾了麻烦的要命,那你们要知道什么大胆的来问,只不过日后出了什么事儿或者自找麻烦了,也不要再怪到我头上来。”
锦苑便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对于这幕后的事情还真的有几分了解,不若的话也说不出这样有什么麻烦上身这番话出来。
郁连峥点点头,“既然如此,便将我方才的话先答了再说,不然的话也谈不上信任。”
锦苑听了便也在一边忍不住去想,其实郁连峥问这个问题倒也着实是应当可以,直接了当的探查出眼前这个公子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否在信口雌黄。
毕竟三年之前,也就是照言一幽所说她方才来这个地方,而后继任花魁了那段时间。
若是这公子不常呆在灵波坊,却能知道言一幽的身份,也知道这一档的事便足以证明他所言非虚,那见不见林老板也确实不再重要,也以免因为这件事情被背后的那群人察觉,事情反而会变的更为棘手。
玉公子听话只低了头,想了一想,口中兀自呢喃有声,而后一皱眉便像是猛的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郁连峥“三年之前”
“不错,”他点点头又反问他“怎么了三年之前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子这才回答,“三年之前倒确实是有一桩不寻常事,看来你们确实来者不善,平日里没见过
一面,也没来打过前照,忽而一下窜出来,就想要追着林老板问这件事。”
郁连峥笑了一下,却觉得这公子到着实有一些故弄玄虚的本事,这正经的话没说上两句,却反而一步一步的将他们给绕到了远处去,兜兜转转许久再这样下去,他不免怀疑这工作是在拖延时间。
便只好道“你若是径直来讲,这件事咱们可以算罢了,但若是一直这样兜兜转转下去越不好说咱们是不是得另做考虑,这天色已经很晚,我没有太多的时间与你耗,再给你半个时辰,这件事情都讲不清楚,我们就只能去搅扰林老板休息了。”
锦苑也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他心中也觉得隐约不安,这公子听上去好似什么都了解,但是来说去不过是搅了浑水。
见状,眼前人便也只好叹口气,“不瞒你们,这件事并非是我不想说,只是他牵连太广,但你若追着要问,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之后一抬头“你想说的那个杀手便是当今我们的花魁言一幽。”
这一句话出来,锦苑和郁连峥都不再吭声,公子见状便也知道他们心中已经了然,显然是用这句话来试探了自己,便又忍不住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若只是为了试探我,就是大可不必,我对于这件事是一点好奇都无的。”
随即又缓缓转身,往明亮处走了几步,裹了裹身上的袍子,今夜的风确实寒凉,他们几人在外头站了这许久,若不是因为对话太过投入,锦苑这会儿早就哭天喊地的说冷了。
毕竟一直待着也没什么活动,却叫她难熬的很,但见公子那般模样,似乎是在引了他们过去,便一犹豫,果然公子又在那边冲两人招了招手,随后他们跟随他一起入了门前小厅,在屋内烘着暖炉,三个人便都觉得身上回暖。
锦苑松了一口气,这会儿才觉得心下放松,才又
将话题继续“这么说来,连你都知道言一幽的身份,这灵波坊内其他人可有知晓”
“有多少人知晓,我不确定,但总归不止我一个,这灵波坊多的是探子杀手,各处买卖行当,鱼龙混杂,其中毕竟这引来的高官贵族多,传出来的消息并也更值钱。”公子说罢自顾自饮了一杯茶。
随后又继续道“言一幽之前我听说是个武林世家的女子,在那里头受了委屈便被人引荐来了林老板这里,只要他替言一幽谋条活路,当然也是为了找个可以遮掩的身份。”
郁连峥点点头,捏着杯子眉目低沉,“那你可知他当年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被林老板给招了进来”
“杀了朝廷一个大臣吗听说这事当时闹的还挺轰动的,不过最后也不了了之。”
那案子到最后确实是没再继续追查下去,锦苑和郁连峥也都清楚此事,便沉默着不再说话,总觉得这番话便好似是在打了朝廷的脸,这刑部终究是缺了点能耐,一个区区的案子却要等到这个时候再重新查起,期间麻烦也自然很多。
“左副将,你们要找的就是这个人吧。”公子开口,将杯子放下,只静静地盯着郁连峥,“只是我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追着左副将的案子不放,莫非这其中还有蹊跷”
他二人此刻出来自然也是稍作乔装改扮了的,这眼前人并不知道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