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不透气,一脱鞋散芬芳,这个前任就彻底变成前任了。
他只能不爽地回答“不用”
桑献握住了冉述的手腕,帮他给伤口消毒。
他凑过去问“处理伤口不是得舔两口吗”
“少看言情小说。”
“你以前舔过”
“我当时单纯的是想占便宜。”
“你现在不想占了老腊肉入不得您老的眼了”
“所以你是想”
听着桑献忍笑的语气,他当即将手臂抽回来,靠着座椅哀怨且凄凉,仿佛无助的苦难者“就让伤口恶化吧,如果哪天我截肢了,不能给你的公司赚钱了,也非我本愿,我尽力了。”
桑献没理他的哀怨,扯过他的手腕继续消毒。
冉述继续泫然欲泣“我终究是遇错了人我以为你会关心我,结果唉”
“啧我不想舔碘伏。”
“”对哦,都涂了大半了,他也不能去洗了,他只能话语急转弯,“你不耐烦了,你啧我。”
“那我应该重视一些。”
“嗯。”
桑献伸手拿来手机道“我联系大夫,给你预约截肢时间。”
冉述之前仿佛病入膏肓,此刻垂死病中惊坐起,伸手就去掐桑献的脖子。
桑献顺势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迎过去吻了他的唇。
冉述没有抗拒,之前还在掐脖子的手改为了扶着桑献的脖颈。
车外时不时有剧组的人路过,似乎是在整理场地,筹备下午的拍摄,说话声在车内隐约可以听到。
车内却陷入了安静之中,除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便只有逐渐乱了的呼吸声。
冉述下车时,脚步有点飘,晃晃悠悠地找化妆师补妆。
亲得有点猛了,有点缺氧
桑献迟迟没有下车,手里拿着一颗衬衫的扣子,一阵错愕。
在他看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冉述,为了胸肌,扣子都能徒手扯下来,他该怎么找人缝上
最终,他只能在冉述车里找到了针线包,一个人认认真真地缝扣子。
幸好在冉述这里针线包是常备的东西。
想来,如果此刻冉述在,定然会非常开心地欣赏光着上身的健硕男人,认真给自己衬衫缝扣子的画面,缝衣针在桑献的大手里捏着,都显得格外小。
喜欢冉述,果然得多才多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