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问什么,也问不出个什么来,等最后买好了,站起来再去结账,然后拎包。
行走的移动储藏室吗
这样的很少见。
“等在熟悉几年,一个眼神都知道什么意思了,大概也就没有话了,相知相通。”绿韭拎着包,看着那个钱包给保养,因为一直在外面时间长了,要清洁一下。
女学徒自己就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其实不是的,结婚一地鸡毛,从头到尾就没有话多的时候,没有人家这样状态的时刻,她自己站在一边听了好一会儿,听俩人一句一句的讲。
其实有什么重要内容吗
也没有,仔细听,哪一句都像是废话,都可以不用说。
可是人家哪一句对方都听进去了,并且有回应,不是你说半天连个嗯都得追着问半天。
但是人家就能头对着头说很久,不觉得无聊无趣。
旁边小孩儿从进门就坐在脚凳上,抱着一个抹茶大福吃,一只手掐着,一只手端着托儿,时不时的放下来,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来鼓囔囔的一团纸巾,大概是脏的,抓着擦擦手,擦擦嘴,再给塞到口袋里面去。
原本怕她乱碰,手上黏糊糊的,谁知道,从进门到走,只到那个脚凳那里坐着,起来然后再原路线出去的,手都不曾伸出来摸一样东西,真是个好孩子。
绿韭自己拎着那个包,她实在是不想跟沛沛牵手,你无数次用湿巾给她擦手,可是手心还是一回就粘糊了,含糊的看着沛沛,“喏,你如果累了,就要爸爸抱一下,妈妈没有手,得拎东西。”
沛沛吃完东西就觉得累,不想走了,,磨磨蹭蹭的,伸手仰着脖子看着他们两个人,话也没有一句,意思很明显,累了。
冯椿生也累啊,逛街确实累脚啊,沛沛也不轻啊,他一想起来那个酸爽,就觉得手腕疼,“还逛吗”
绿韭不累,只要是逛街,她一天不带累的,累了就找个地方吃东西喝茶,一会儿就好了,商量沛沛,“你走到前面去,坚持一下,我们找个地方吃冰好不好”
沛沛胖了,在这边肉眼可见的胖了,以前身材是清秀,现在身材是好福气了。
走路也走的极其顺溜,还能带着小跑儿的,听到要吃冰,手就放下来了,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闹人,好商量的很,凡事都很好商量,你得商量到她心坎里面去,极其讲道理。
个性就比较奇特,哭闹的越来越少了,早前的时候,她也哭,跟冯椿生哭,冯椿生总心软,因为从小不在身边照顾,有因为是个女儿,又因为女儿也会撒娇,他吃这一套儿的。
因此也获得很多福利待遇。
但是她哭闹起来,冯椿生没招,大多数时候都是没招的,绿韭是不管的,你高兴了过来让妈妈开心一下,你要是不高兴了,要哭要玩脾气,离着你妈远一点,别影响我心情,你影响我心情我就揍你一顿出气。
话跟沛沛讲的很清楚,因此她坐着吃冰的时候,虽然不识字儿,但是对着菜单看了好一会儿了,一家子点菜都慢,除了绿韭之外,另外两个恨不得给菜单从头到尾看的仔仔细细,然后遵从自己一开始的喜好,点一份儿。
绿韭点的倒是快,捡着贵的好看的就那么几款,然后选个喜欢的口味就是了,但是她已经开始从头翻看第二遍了,没法子,你得等着人家,等着的时间长了习惯了,也有耐心从头到尾研究一遍了,看看餐厅的定位,看看餐厅的搭配套餐,就这样而已。
沛沛眉毛先是飞起,在略显局促的脸上又眉头挤兑近一点儿,纠结了一下,最后指着一款五颜六色的,造型极其华丽的,玫珑蜜瓜噗噗冰。
她哪里笑的有这么好的冰,平时吃冰就是吃雪糕了冰激凌了,这样的没吃过,单看图片一眼,她就相中了,心满意足的看着绿韭,这样下单的事情,都是绿韭的事情。
绿韭看了一眼,有点笑不太出来,沛沛单独一份,肯定是吃不完的,而且还不便宜,“唉,要一人一份,不然谁也不愿意吃剩下的,谁也喜欢点个自己喜欢的,想要的。
除了多花钱,浪费一点,也没毛病,就点吧。”
沛沛捧着自己的脸,这么大点的孩子是不知道疼的,两只手捏着两边腮帮子,鬼一样的丑,自己抓一下松开,就乐坏了,“我自己点。”
冯椿生看一眼图片,“真的不小,给她点吧,出来玩高兴,吃不完就算了,也不能吃太多凉的。”
再看一眼价格,是真贵啊,一份冰你讲要大几百块,就沛沛那个最贵的,好眼光。
绿韭下单,还不甘心,商量沛沛,“我本来想点你那一款的,但是你先点的,我就只能换一个,这样大家多一种口味。
所以,你的那个,待会给妈妈尝一口好不好,我的也可以给你尝尝,我们换着吃也行,你先吃,然后吃几口再跟我换。”
她其实就是觉得最贵的就是最好吃的,但是又不甘心少一种口味跟沛沛吃一个。
沛沛答应的非常痛快,上来了,果真是很大一份,半个哈密瓜做底儿的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