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礼,此番本府还要感谢你呢,若不是你与韩大侠机缘巧合撞破了林家的歹行,恐怕开封府还无法定其罪名。”
蒋平一听此话,当即道“只是巧合撞上罢了,您不必这么客气。”
“蒋大侠今日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蒋平便将湖底可能有密室暗道的消息告知开封府,本来是准备告诉展昭的,但想想来开封府走一趟也没什么,倒是二哥不愿意过来,他索性就一个人过来了。
“那可有法子,找到这条暗道”
蒋平便道“我与二哥,皆不擅长此道,或许我三哥可以一试,又或者五弟白玉堂,极擅机关奇巧,或可一破。”
前者徐庆,远在江南松江府,而后者,刚离开汴京城,可真是太不凑巧了。
包公便问展昭,道“展护卫,可知京中有谁精于此道”
展昭在京中交友还是很广的,细细一想,只道“工部有位大人,倒是很擅长此道,但他今年去修皇陵了,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回汴京城。”
“那还有其他人选吗”
“江湖上倒是很有些能人,可这些人多居无定所,找起来恐怕有些困难。”展昭有些为难道。
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包公谢过蒋平,便回了书房想对策。
公孙先生听到这番话,便道“大人一叶障目了,那地下若真有暗道,或许那牢里的赵季堂可能知晓。”
“他会开口吗”
公孙先生便道“可以试试。”
“如此,便拜托给公孙先生了。”
公孙先生领命,便立刻去了牢房提审赵季堂,赵季堂这几日过得非常不好,一来是吴玉贞没走之前,一直都在精神暴力对方,而在她要走时,还特地来告诉赵季堂,林书善多行不义必自毙,罪行已经败露被通缉的消息。
赵季堂一听,当时就是目眦欲裂,可他在牢里,什么事都做不了,已经吵闹了两日,现下见到公孙先生,当即道“那些卤石和粗金,都是我藏的,跟我大哥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把东西运进林府,还不叫主人家知晓的”
赵季堂便道“我半夜找人运进去的他们被我用了迷香,不会醒来”
“找人找的谁”
“他们都已经离开汴京城了。”赵季堂随口胡诌了几个名字,一副搪塞开封府我还有理的模样。
公孙先生当即被气笑了“这些人,来没来过汴京城,开封府一查便知,你确定要撒这种没有必要的谎言吗”
“再说,如果真是你将这些藏于湖底,你就该知道底下还有一条暗道通往密室,你倘若能将进入密道的方法一一说来,或许我还能多相信你两分。”
赵季堂闻言,却是闭了嘴。
“赵季堂,你该明白的,这主犯和从犯,判罚时,是有轻重量刑的。你与那林书善是异姓兄弟,卤石案没有他,你绝不可能将那么多东西运进来,但你要是告诉我们,你是如何用卤石私铸黄金,并将那些黄金的去处告知官府,我们或许能对林书善从轻判决。”
赵季堂是个法盲啊,这点开封府三巨头早就知道,现下公孙先生这番话,当真是把人唬住了。
可怎么办赵季堂是真不知道密道的入口啊。
从前走私卤石的事情,是他和秦三在运输,而大哥是接应的人,但后来他觉得钱已经赚够了,便不愿意再去边关护送卤石入京,大哥也没有勉强他,甚至还说要断了这门生意,以后本本分分地做粮食买卖。
在前些日子之前,他一直以为林家的生意早就跟卤石毫无瓜葛了,现在他倒是很想背锅啊,可他居然连替大哥背锅的能力都没有。
赵季堂觉得自己太无能了,于是他沮丧地低下了头颅。
公孙先生好家伙,居然真不知道啊
“赵季堂,看来你并不知道密道所在,那么黄金的去向,你恐怕也不太清楚吧。”公孙先生用着相当遗憾的语气道,“如此,你还要替那林书善开脱吗还是说,应该称呼他为许仲开”
“不你胡说什么”
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已捉虫白吱吱等我回来的路上了鼠鼠赶路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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