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包公一听,也是忍不住皱眉“这如此高价,即便是天子脚下,也没有这等道理莫不是,有什么隐情吧”
“大人若想知晓,不妨派人叫他们来开封府一趟。”
“他们又没犯案,开封府也不好大张旗鼓带他们来吧”
公孙先生略一沉思,便道“如此高价,想必是卖不出去的,大人传唤他们,可以相送一副薄棺,好叫那两孩子的母亲,早日入土为安。”
“公孙先生说得有理。”
包公闻言,当即派张龙去将两人请过来,务必态度和善些。
张龙性子莽,若不是衙内只有他了,包公也不会叫他去,他闻言满口应下,到了大相国寺附近,态度已经努力和善,但很显然他的长相实在太拖后腿。
最后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人请到了开封府。
“民女吴中怡,这是幼弟吴风,拜见包大人,拜见公孙先生。”
原来,这名少女叫吴中怡,乃是鲁地人士,近些年一直和母亲带着弟弟大江南北地找大夫治腿,今年听说叶神医叶老先生在汴京城定居,便和母亲急匆匆北上赶来。
却没想到,赶上了汴京城大雪,又因为夜半城门不开,他们只能借宿荒庙,荒庙冷风刺骨,母亲又早就受了风寒,这一夜下来,第二日就不大好了。
吴中怡又说,母亲临终前拿出这幅画,说一定要卖这个价钱,若是卖不掉,便叫她曝尸荒野。
说到此处,吴中怡跪了下来“大人,母亲遗训,小女不敢不从,还请大人见谅。”
说罢,她又将东张西望的弟弟摁下,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包公见她应对如流,必不是普通人家教养出来的姑娘,便叫她起来回话“不必如此,本府不过是怜你二人丧母,想要送一副薄棺叫你母亲入土为安,你待如何”
吴中怡却又拒绝了,说要遵母遗训,不敢受此礼。
包公见她态度坚决,心想恐是这位母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想有银钱给小儿子看病,故此才留有遗训卖画葬母,便也不为难,将画递给五家姐弟俩,让张龙送两人离开。
“公孙先生,你怎么看”
公孙先生细思一番,却觉得古怪“大人,这画既是要卖高价的,按理说该十分珍惜才是,可方才吴氏姐弟的态度,却好似并不怎么在意这幅画,是否与他们言语,有些出入”
“你说得不错,本府亦有这番疑虑,方才已经派张龙跟着他们了。”
张龙是开封府的四大捕快,武功自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追踪一对普通姐弟俩,按理说完全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却没想到跟着跟着,居然跟丢了。
张龙脾气又爆,回来就羞恼道“老赵,今日这事儿也忒丢人了,我长这么大,还没翻过这种阴沟沟”
这他都没脸跟包大人提,跟踪两个孩子居然都给跟丢了,张龙只羞得耳朵都红了。
故此等展护卫巡街回来,他便厚着脸皮去请其帮忙了。
展昭一听,忍不住讶异道“竟还有这种事情无妨,明日我正好要去大相国寺附近巡街,便替你会不会这对姐弟俩。”
第二日,又是一个好天,但加上前两日,吴氏姐弟俩的母亲已经停灵三日了。
有街坊看到他们被开封府请走,今日依然来摆摊卖画,便好心劝他们先把人入土为安要紧,只可惜那姑娘生得好,性子却倔得很,众人见劝不动,也就没再管了。
“姐,他们都不买,这里又好冷,我们回家去吧,我想吃胡辣汤和烧饼了。”吴风抱怨道,他如今大概十二三岁的模样,心智却有受损,大概七八岁熊孩子的模样,这会儿脸上满是不情愿。
“风儿乖,再等等,若是有人买画,姐姐就给你买冰糖葫芦,怎么样”吴中怡这话音刚落下,却见摊前,站了一位孔武有力的大叔。
“大叔,买画吗”
这位大叔却是不答,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画里“三义堂”的牌匾,好半晌才声音沙哑地开口“你母亲,姓什么当真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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