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你在开什么玩笑”
白玉堂听完却是完全不信, 展昭什么人他难道不知道吗贪花好色这四个字根本就跟展昭不搭边“快让我见见展昭,他绝对是被人陷害的”
赵虎是开封府除了展昭外,同白玉堂关系最好的人, 闻言就道“展护卫现在被关押在牢中, 你随我来。”
刚好此时,黎望也急匆匆赶到开封府。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刚想去黎府通知对方呢。
黎望心中担忧, 只道“展昭杀人的案子, 到底怎么回事”
开封府谁不知道黎家大郎聪慧过人,招呼一见, 当即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带二位去见展护卫吧。”
两人应了一声,随赵虎去了牢中,很快就见到了端坐牢中的展昭。
白玉堂见他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心里头就来气“展昭, 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怎么还不着急啊你快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展昭闻言, 很快睁开了眼睛站起来“实不相瞒,展某这次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这汴京城谁能算计到你头上啊”况且还是因为女色, 谁知道御猫展昭如同那柳下惠坐怀不乱啊。
展昭叹了口气, 才道“展某托大了, 那秦楼楚馆确实水深。”
“你还真去青楼了”五爷忍不住惊诧道。
展昭点了点头,说起自己夜救、其人肖似月娘的事情, 又道自己三探惜春院“那日我本已小心谨慎, 但那白如梦几番行为,都在模仿月娘,我知她必是故意为之, 却没想到她竟失手将酒液泼到我身上,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等我再次醒来,地上倒着个着水红色衣衫的侍女,她是惜春院老板娘古长玉的养女小红,还未等我仔细查探,老板娘古长玉就和白如梦冲了进来,那老板娘探都未探,就夺门而出,说我仗酒行凶。”
“后来安平县县令过来,还从我的袖中找到了一朵红丝花。”
白玉堂一听,当即就要提刀冲出去“那老板娘必定不是个好的,待我去抓了她严刑拷问,谅她也不敢不说”
黎望赶忙把人拉住“五爷你等等,这事对方有备而来,你这般去,恐怕那老板娘又要上开封府告人了。”
展昭也忙劝道“没错,五爷你就听黎兄的,这些人设计陷害于我,必定是有了完全的准备,你草率前去,不仅毫无收获,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说,该怎么办”五爷气得抱刀靠在一边,忽然眼睛一亮,“展昭你方才不是说你是被药倒的,是不是只要查出你中过迷药,就能证明清白了”
展昭还没答呢,黎望就给五爷泼了盆冷水“你这番手段,倘若是展昭初初被抓时,说不定还能见效,但现在,以展昭的内力,那点儿药性早就被化解了。”
就算是叶老先生来,估计也查不出展昭曾经中过什么迷药。
与五爷的关注点不同,黎望更在意另一点“展兄,那朵红丝花是不是”
“是,正是红花杀手每次杀人时会留下的那朵红丝花。”
白玉堂却听得纳闷“什么红花杀手你们能解释一下吗”
黎望随口解释了两句,心里却愈发疑惑,这背后之人,为什么要设计陷害展昭作红花杀手是展昭的仇人,还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听你们这么一说,这红花杀手必是江湖人,展昭,你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啊”如果是江湖人,他倒是可以去找人探查探查。
展昭摇了摇头,他入公门已经好几年,少在江湖上走动,这乍然被问,他实在是想不起来。
黎望见两人把怀疑对象指向江湖人,立刻道“我却不这么觉得,江湖上寻仇结怨,手段往往单一,但是展昭这案子却不同,先是杀了两个朝廷命官,且并非贪官之辈,这就很违背江湖侠义,除非是那等穷凶极恶之人,否则鲜少有江湖人为了寻仇去杀好官的。”
“再有,此人必定对展昭你知之甚深,我与五爷都不知展兄你曾有过未婚妻,甚至此人还知道你未婚妻生得如何模样,又大海捞针找了个模样相似的女子来诱你上当,还要伙同青楼演这么一出戏,如果他当真与你有仇,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就该一剑刺死你,而不是把人送进衙门,给包公替你洗清冤屈的机会。”
白玉堂最是懂江湖规矩,一听就忍不住点头“确实,他这番作为,不似江湖人,倒像是玩弄手段的阴险狡诈之辈。”
“没错,月娘因病早逝,见过她的人并不多,这人就像黎兄所说,恐怕真是与我有大仇,非要我身败名裂不可。”
黎望却觉得还是有些不对,这案子听着像是对付展昭一人,但细细品味起来,却是剑指开封府,毕竟展昭是开封府的一员,包公深知展昭品性,绝不会因此铡了展昭,如果没有证据,那结果可不妙啊。
“可恶,黎知常,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展昭的清白”
黎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