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板义孝,志摩一未六年前还在搜查一科时因为意外死亡的搭档。
在奈良泽警官遇袭之后,志摩为什么接连两次出现在了案发现场,又为什么对同僚的询问保持了沉默。
他想要阻止谁亦或是想要包庇谁
在听到阵马指出那个监控中的人的身份时,一切都有了解释。
伊吹几乎是恍惚地拨通了源辉月的电话,向她汇报了这个消息。他的思绪这会儿像一团盘不清的乱麻,所有举动都是机械性的本能反应,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静的“我知道了”。
伊吹蓝恍然回神,挠了挠头发,听着那头的源辉月对他说,“伊吹桑一晚上没有睡吧,先好好休息一下,志摩的事先别担心,有其他进展了我会联系你。”
伊吹蓝应了声好,挂断电话。然后他原地转了三圈,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旁边正在打哈欠的九重的手臂,“走。”
九重莫名其妙,“去哪儿源小姐不是说可以休息了吗”
“我们换个地方休息”
停车场里,柯南看着源辉月从头平静到尾的神情,了然地问,“姐姐你之前就猜到了”
“香板义孝六年前坠楼重伤垂死之后被送到了东都大学附属医院接受抢救,之后确认他死亡的人是仁野保。”源辉月淡定地说,“同一个人签的死亡证明,工鸟没死,为什么香板义孝就一定死了”
“既然香板君没死,那么他这些年去哪儿了”柯南皱了皱眉,“我记得香板巡查部长的资料记载,他也是左撇子”
说到这里他一顿,和源辉月对视了一眼。
作为一个失踪了六年又在案发现场忽然出现的人,香板义孝显然为这桩案件的凶手可能性了一个新的选项,让原本已经清晰明了的案子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源辉月看了一眼时间,“先去见真壁警官吧。”
大概是警察都挺有守时的观念,源辉月和柯南被服务员引进订好的包厢时真壁有希子已经到了。
女刑警坐在靠窗的座位,一手托着腮看着窗外,精致凌冽的五官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有些看不分明。
包间的窗子正对着庭院,从座位的方向能够看到院子里一株不知道多少年头的樱花树,在夏日阳光下生长得一树苍翠。
源辉月带着柯南走了过去,“抱歉,我来晚了。”
真壁有希子恍然回神般回过头,“没事,我也才来没多久。”
两人走了一轮形式上的社交辞令,源辉月给自己和柯南点完单,将菜单还给服务员。直到无关人士离开,真壁有希子这才迟疑地问,“源小姐今天约我出来,是之前拜托你的那件事有结果了吗”
源辉月回头看向她,对上了一束隐含期待的视线,她眼睫往下轻轻一垂,点了点头,将带来的那份文件放到桌上,推到她面前。
“我拜托公安把之前真壁匡警官的案卷调了出来,和羽野麦的案子做了对比。”
八年前,真壁有希子的丈夫真壁匡警官在警视厅门口遇袭,枪击,当场死亡。案发地点和羽野麦被人袭击的位置极为相似,当时现场留下了弹壳,经过检查凶手用的正是新南部60。
“羽野被袭击的现场同样有弹壳留下,公安对它做过弹道检测,这就是对比结果。”
源辉月看着真壁有希子微怔地望着桌上的文件,伸出的手缓缓落在文件袋上,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之后,迅速且流畅地将它拿了起来打开。
纸页翻开的声音响起,她的神色从克制到怔愣,最后渐渐沉默下来。
源辉月“抱歉,根据弹壳上的膛线痕迹对比,袭击羽野那个人和杀死真壁警官的凶手用的枪并不是同一把。”
也就是说,虽然都是在警视厅门口遇袭,凶手使用的武器也都是警察配枪,但羽野麦和八年前的真壁匡警官的情况的相似性只是凑巧,二者并无关联。
“”
好几秒的安静之后,真壁有希子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她闭了一下眼睛,然后重新调整好情绪,抬头朝源辉月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谢谢。”
似乎是读出了空气中的沉默,她反而轻笑着宽慰道,“我追查了这个案子快八年,类似的情况也经历过好几次了,早就有心理准备。没关系,只要我不放弃地继续查下去,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抓到那个袭击他的人。”
“”
源辉月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地遵循了不要探究别人伤口的社交原则,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今天约真壁警官出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
对上她疑问的目光,源辉月开口道,“上次在白鸟小姐的订婚宴上遇到的那位风户医生,真壁警官你和他是好友吧对他的事情了解得多吗”
源辉月在银座的料理亭向真壁询问风户京介的情报时,隔壁位于千代田区的警视厅,目暮警官刚接起一个来自东京第一医院的电话。
“你说什么佐藤警官醒了”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哗啦”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