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是方暇问了他的姓之后帮忙起的,不是他想这么干,而是对方的本名本着古人“贱名好养活”的淳朴传统,那名字方暇实在叫不出口,现在还停留在和常用字挣扎的阶段。
这会儿看见对方好像在往这边看,方暇干脆把纸我把这些纸往桌上一铺,笑“上面有认识的字儿”
牛毅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认识的多。”
不过他想说的显然不是这个,一时之间露出了一脸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说又憋得难受的表情。
方暇被他这表情也整得不上不下了,忍不住催了句,“有什么话就说,我又不会打你。”
牛毅明显露出了松口气的表情。
方暇
难不成这小子真觉得他会打人
方暇一时之间有点怀疑自己在手下员工眼里到底是什么个形象。
而那边牛毅也终于直说了“俺看着这写法,有点像以前村里三祖爷拜祖宗时候烧的纸。”
方暇还是捋了捋,才明白这话的意思。
烧纸拜祖宗
是祭拜吧。
写法那烧得应该不是纸钱,是“祭文”吧那种祭拜的时候写的文体,以前好像高中课本上还节选背过。
等等
祭文那是不是写给死人的
方暇僵住。
他一点点低下头,看着手里这厚厚的一沓纸。
彩虹屁,它突然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