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地一巴掌呼他脸上“不是情人就行,反正苦也不是我吃的。”
傅书濯“”
跟裴炀真玩不起情调跟感动,破坏气氛能力一流。
两人闹了一会儿,傅书濯敏锐地察觉到裴炀的变化,他忍笑蹭着裴炀通红的耳垂“既然火车上不行,这里可以吗,裴总”
裴炀这次却理智在线,他警惕地问“为什么这里可以这里有套跟run滑”
傅书濯“”
他清咳一声,刚想解释,满脸不爽的裴炀突然向下栽去,傅书濯一个没撑住,身体失重地跟着砸下,耳边传来沉重的一声“砰”
床塌了。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裴炀第一反应就是甩锅“都怪你扑我干什么”
“”傅书濯想起很久之前,这张床就不是很稳定,因此他们大多办正事的时候都去宾馆。
偶尔在家里,裴炀也是小心翼翼地顺着傅书濯,或捂嘴闷声提醒“你轻点隔壁会听见,床塌了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