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又不敢出去,只怨家里媒婆来说亲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去听男子是哪家哪个,可家里这些事情都是母亲操持,饭都吃不饱,谁又还有心思管这个。
张放远听完广母的话,皮笑肉不笑的直接将何氏护到了自己身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广母“怎么着,我今天要是不赔,广娘子还要留我下来吃晚饭不成我自诩也见过许多厚颜无耻的人,没想到广娘子还更胜一筹。”
广母一改平日在村子里话不多的形象,自以为在自家的地盘上,家里儿女多人口数量大,张放远会忌惮,便直接指着张放远的鼻子骂“打人还不赔钱,你当天王老子是你爹不成今儿别说你不肯,我还不肯把姑娘许给你这么横的人,看着村里村外谁会把姑娘小哥儿嫁给你。打一辈子光棍儿去吧,老鳏夫”
张放远脑子里闪过前世种种,眸光一厉,砰的一声,他一拳头在广母面前砸下,院子里的木桌活生生被砸断了个桌角。
广母一个激灵,肩膀随之哆嗦,直楞楞的看着人再叫嚣不起来。
“广娘子不妨试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张放远折身喊了何氏“伯娘,我们走。”两人怎么来又记怎么去了。
等人走远,广母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回了椅子上,广二和在家里的五姑娘以及小儿子连忙围了过来“娘,没事吧”
“这屠户好生凶横,得亏是亲事不成,否则女儿嫁过去还不有的是罪受。”
“娘,他不会去告咱们吧”
耳根子就像是蚊子嗡嗡嗡一般吵嚷的厉害,广母都没来得及喘口气“拿什么告他说是就是啊,公堂上是讲证据的,他拿的出来嘛”
广二听了这话就松了口气“娘和五妹也别气了,正好夜里把这只鸡给炖了,娘压压惊补补身子。”
广母身心颇有些疲倦,在椅子上双腿使不上力气,她摆了摆手“夜里老五做饭吧。”
广五姑娘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心头有些伤心,却也还是听话的去拿了鸡来杀,好似天大的事儿也抵不住一口肉吃。
“放远,这事儿你也别恼,早些晓得了品性,也比以后成亲了才知道剥不干净要强的多。事情你做的对,咱们不能找小偷小摸的人家。”得知了事情始末的何氏劝慰“谁能想到这家人竟如此,广二干这事儿广母竟然也不规劝教诲,如何使得。”
张放远长叹了口气“我说那小子在山上偷东西时怎么会叫我屠户认得我,我瞧着却是眼生认不得,原是广家的人。只恨上次没把那小子的手给打折了,竟然还能干这些事儿。”
何氏摇了摇头“算了,以后咱们不与广家再来往。伯娘再往你甘婶儿那跑一趟,定还能寻着合适的。”
“再说吧。”
张放远有些烦躁,他想过事情不成,却也没有过会以这样的方式成不了。
说亲一事原就在村里便沸沸扬扬的,这朝虽未同别人说谈亲事没成,但是总有好事者打听询问。
村里人自是不敢去问张放远,却总攀拉着何氏唠嗑问。
何氏也不是嘴碎的妇道人家,并不想到处说人长短,只说是两方不合适,想着那一屋子的儿儿女女,都是做父母的,她到底还是给广家留了一点情面。
亲事没成好像是情理之中的结果一般,村里的妇人笑谈而过,倒是也没多放在心上,然而未过几日,村里却吹起了一阵妖风。
许禾看张放远近乎祈求的模样,整个耳朵都红了“你、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话毕,他又道“再说他也没给我什么,不过是写了几个字教我认而已。”
张放远浓眉动了动“我虽然没正经入过书院,但也识字,你想认字我也能教你。”
许禾没答话,其实想告诉张放远费廉就要成自己的姐夫了,跟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自己这样子人家也不可能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娘交待过,在事情没有彻底尘埃落定之前不能张扬,否则到时候要出了什么茬子就不好再寻亲了,要是知道自己把事情说出去,回去少不了好果子吃。
张放远见他又不说话了,浑身都毛躁的很,哪里都不得劲儿“你怎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
“说你知道了啊说你以后有事就来找我啊”
许禾气结,却又拿张放远无法“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这样。”
张放远眼看着他也是不会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了,兀自气记闷了一会儿,又道“你怎么不用我送你的发带,不喜欢吗”
“没。”许禾蹲去了一边割开春新长出来的杂草,待会儿回去好喂鸭“谁下地带那么好的东西。”
张放远心里顿时又飘飘然了“那过几天花朝节你带上吧。”
“”
“带吧,我想看你带。”
“到时候再说。”
许禾听见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看了一眼像是生在了地里一样的张放远,小声催促道“你先回吧。”
“帮你干完了活儿你就赶我走,怎没见得你赶费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