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垣奇专心飞行,予白小声问邬元“哥哥,你上午说的,是谁的意思”
它将邬元那时的失落看在眼里,还是想再主动问问它。
邬元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说是自己,它一只三个月大的幼崽,帮父亲争取养子,说出来好像有点丢面子。
它含糊道“是是父亲。”
说完邬元又赶紧补充道“没事的小白,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哥哥咳,其实父亲太多了,可能也不好,咱们还小,不能太张扬。”
予白应该不会去问邬石吧,而且邬石忙起来总是不在家,等它们晚上回去了,也不一定能在明天放学前见到他。
垣奇还在,邬元不想多说,想以后再找机会解释就是了。
予白点了点头“嗯哥哥说得对。”
很快,另一座山头出现在前方,黑喜鹊对巨窝里的几只幼崽骄傲地说道“看,那边就是我们黑喜鹊一族的地盘。”
小鳄鱼小心翼翼趴在窝边,“哇”一声,眼神憧憬“好厉害”
竟然能有一整座山头看来当初,它们尖尾鳄也完全可以搬到第二部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