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苍浩撇了撇嘴“让我想想。”
见苍浩沒对自己进一步做什么,严月蓉胆子大了起來“苍浩,我不管你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我家里有很多机密文件,你的动机如果追查起來就很可疑。另外,你现在这样把我按在床上,已经构成了非礼”
苍浩一脸的委屈“按倒在床上就是非礼吗,”
“不是吗,”严月蓉冷冷一笑“你告诉我现在你的手放在哪,”
苍浩只顾着说话,无意间把一只手放在了严月蓉的胸部,如果不是严月蓉提醒,苍浩还真沒注意。
听到严月蓉的话,苍浩的心里动了一下,那只手下面的感觉极为柔软,正随着严月蓉的呼吸起伏着。
苍浩急忙把手拿起來“这个也是误会。”
“苍浩,你的误会太多了吧”深吸了一口气,严月蓉试探着提出“现在,你马上放我起來,我可以不声张,也可以不让任何人知道,只要你写个检讨,我就不追究你了。”
表面上,严月蓉似乎很大度,但苍浩转念一想,却发现严月蓉的心机太深了。
如果自己真的写了份检讨,就等于是承认闯入严月蓉家里图谋不轨,这样一來就让严月蓉掌握了自己的把柄,以后可以随时拿出來要挟自己。
苍浩恶狠狠地瞪着严月蓉“你想要检讨,”
“你既然敢做这种事,写份检讨不应该,”严月蓉反问了苍浩一句,又道“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真正原因你也清楚,我也明白,就不说穿了。让你写份检讨太便宜你了,要是真的声张开來,孟阳龙都沒办法替你说话,”
“我什么都沒做,你却要我写检讨,那我太划不來了,”苍浩眼珠转了转“不如我先做点什么,那样也算是值了,”
毕竟严月蓉也是女人,有着女人的正常需求,同时也有着女人的正常恐惧。
刚发现卧房里有其他人,严月蓉已经表现出最大的勇气,此时再听到苍浩这话,立马吓得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看着苍浩就象看着个恶魔“苍浩如果你今天伤害我,就我保证后果很严重,”
“等等”苍浩微微皱起眉头“也就是说,今天这事无论如何你不能装作沒发生,那你就别怪我一不作,二不休,”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了钥匙声,好象是外面的房门。
苍浩不知道严月蓉跟谁一起住,这时也顾不上问了,四下看了看,注意到桌子上有一卷透明宽胶带,于是把严月蓉绑在椅子上,然后用胶带缠了很多遍,最后又嘴巴封起來。
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严月蓉又坚持不肯放过自己,苍浩不介意做得更过一些。
严月蓉一句话都沒來得及说就失去了行动和语言能力,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苍浩,但只能像木乃伊一样,一动都不能动。
“别说,你还真是个美女”苍浩耸耸肩膀“这样把你一绑,对男人挺有诱惑的,”
严月蓉火了,用力挣扎起來,结果“通”的一声,连人带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苍浩把严月蓉从地上扶起來,严月蓉极度愤怒地瞪着苍浩,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
看着严月蓉愤怒的表情,苍浩忍不住笑起來“很生气是吧,可你能这么样呢,你打我啊,你特么打我啊。”
严月蓉的小嘴在透明胶带之下,呜咽着说了一句“给我松绑,”
“不行,”苍浩搬了个凳子,在严月蓉对面坐下來。
不过,苍浩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很是犯愁,因为这事沒法收场了。
叹了一口气,苍浩撕开严月蓉嘴上的胶带,试探着道“你先别吵,咱俩谈谈。”
苍浩本以为严月蓉会愤怒地指责自己,熟料严月蓉的第一句话是“赶快把我的毛巾拿來,帮我擦擦嘴,”
透明胶带弄花了严月蓉的妆容,女人的本性就是这样,死要面子。
苍浩试探着道“那你先保证你不会乱叫。”
严月蓉看着苍浩的表情仍然是恨恨的“我保证。”
苍浩觉得还是有点冒险,于是又撕下一块胶带,重又贴在严月蓉的嘴上,这才去卫生间找毛巾。
过了一会,苍浩拿回一条红色毛巾,准备往严月蓉的嘴巴上擦。
然而严月蓉拼命地往后靠,嘴巴里还发出“唔唔”声。
苍浩撕掉她嘴巴上的封条,然后摁住她的螓首,用毛巾使劲把她的嘴巴擦了又擦。
严月蓉无力反抗,几乎要哭出來了“你你混蛋,”
“我给你擦嘴,你还骂我,”
“这是洗屁屁的毛巾,你拿來擦我的嘴巴,”严月蓉果然呜呜哭了出來“苍浩你死定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