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登临神位,到时候这个世界上将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的脚步
什么蛇岐八家什么猛鬼众什么卡塞尔学院什么加图索家还有那什么轩浩在神的面前都将只有跪拜一途
橘政宗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癫狂。
不过很快他就再次平静下来,看得出这个阴谋家对自己的情绪管理做得还是挺到位的,简直收放自如。
“还没完,为了一切顺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再次看了一眼屏幕,确认工程队的工作依旧在进行之后转身离开了控制室。
然而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宫本志雄血染的衣服中微弱闪烁的指示灯。
那是手机通话中的指示灯。
电话的那一头,源稚生有些绝望的听着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缓步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微弱,最后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不会错的,错不了的,是他。那熟悉的声音错不了,只是那笑声听上去却那样让人恐惧,再也找不回平时的慈祥。源稚生一切的幻想似乎都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了,被他最信任的人亲手粉碎。
“草”
源稚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心中的愤怒,一切的真相已经毫无疑问地摆在了他的面前,容不得他半分怀疑。
悍马的引擎在山道上炸响,忽闪的火焰在从排气中喷薄而出,金色的车灯在黑夜中闪过像是一双愤怒而狰狞的眼睛撕破黑暗。
赫尔佐格或许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百密一疏的计划,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付诸东流。但这一切又像是命运的指引。
纸终究包不住火,从这两个被命运束缚的少年开始怀疑的那一刻起,纸面就开始出现了缝隙,火光在漆黑中燃烧,那是愤怒之火,烧烬罪孽。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枪声在山中炸响。
“该死”
龙马弦一郎手握着步枪满脸的愤怒。
他想过猛鬼众会从正面进攻,但做梦都没想到会被自己人背刺关东支部的突然倒戈打得他措手不及,现在龙马家的护卫正处于绝对的劣势,防御圈被压缩得越来越小,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喂喂喂”龙马弦一郎冲着对讲机咆哮,“宫本君,想想办法啊我这边快要撑不住了你叫到支援了吗”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
“草”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枪口从掩体中伸出去砰砰两枪,但是毫无作用,敌我人员数量相差悬殊,光凭龙马家的人和宫本家那些称不上战力的技术人员根本守不下来。
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援军上,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又谁能来支援呢
“早知道让风魔家主借一部分人给我就好了”
“龙马君,不必着急。”
就在龙马弦一郎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令他意外的声音。
“你”
他呆呆地看着带着绘梨衣走来的橘政宗,有些不知所措。
“政宗先生您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橘政宗笑了笑,“现在挖掘工程正在最后关头,宫本君正在忙来不及回应你,我是来帮你的。”
“那太好了”龙马弦一郎满心欢喜,当然,他不是觉得政宗先生能一个人对付猛鬼众和关东支部的进攻,而是对政宗先生身后的女孩充满信心。
有上杉家主在,这些人算个屁啊
可是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的上杉家主似乎有些不正常。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一只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
“绘梨衣。”橘政宗轻声唤道。
“嗯”
绘梨衣有些迷茫地走上前。
在龙马弦一郎兴奋的目光中缓缓拔刀。
太好了龙马弦一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绘梨衣小姐只要一拔刀,在她面前的一切都将被宣告死亡。不管是猛鬼众还是关东支部,都是一样的,没有人能够违抗绘梨衣小姐的审判。
“额”
一颗头颅飞落。
龙马弦一郎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头。
他有些不解,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为什么绘梨衣小姐会连他一起审判。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为什么。
绘梨衣目光呆滞地收回长刀,像是机器人一样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这一刀让整个山道都安静下来,此刻还活着的只有绘梨衣和站在她身后的橘政宗。
“梆”
“做得很好,”橘政宗敲打着手中的梆子,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面无表情,对于猛鬼众,关东支部和蛇岐八家的人都死了他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这些不过都是祭品罢了。
他让猛鬼众和关东支部同时进攻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好混进来而已,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工具坏掉了也没有任何关系。想要达成崇高的梦想,总会伴随着牺牲,他们的牺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