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蒋父气到大喘气。
蒋小姐生怕父亲出什么意外,连忙迈开步伐往宴会厅外跑。
她虽然慌张但没有失去理智,临走前居然还知道顺着申贺颂的逆鳞,也就是安抚虞珂:“对不起啊虞小姐,刚刚是我脑子不正常,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我今年才二十岁。”虞珂笑着回复。
意思是她不算大人,所以偏要小肚鸡肠不原谅她。
蒋小姐面色更白了,低声连番道歉后才急匆匆离开宴会厅。
“哎,一点都不好玩。”虞珂长叹一口气,心中惋惜连连。
她最初看到蒋小姐行事如此嚣张,还以为她有什么本领能对抗申大魔王,结果对方只是挑她这颗软柿子捏。
难道这普天之下,就没有能打过申贺颂的人吗?
虞珂认命了,将手机再度调回耳机模式,果不其然听到申贺颂那冷冽犹如寒冰的声音,质问道:“你还没解释,两个小时前为什么没有接我的电话。”
两个小时前,她在跟宋闻做爱呢。
虞珂当然不会直接说出来啦,不然今晚会被玩死,“我跟朋友呆在一起呢。”
“听闻今日宋闻也来宴会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申贺颂的眼线,这也太吓人吧。
虞珂对着耳机嘿嘿傻笑,“有吗,我不知道欸”
可能是这个回复太不走心了,对面沉默好一会,隔着耳机,她都能感受到申贺颂的无语。
又是一个蛋糕下肚。
就在虞珂准备去再拿一块的时候,耳机终于有声音了:“你别吃了。我怕你一会儿吐。”
“你怎么知道我在吃蛋糕?”
虞珂惊讶得猛然抬起头,像是一只听到危险的兔子那样,四下环顾,终于在宴会落地窗不远处发现一辆熟悉的黑车。
在她视线移过去的同时,车窗缓缓下落,露出半张隐藏在黑暗里的侧脸,犹如希腊神像。
“出来。”听筒内如是说道,语气蕴含着淡淡的愉悦。
虞珂打了一声招呼,就准备搭申贺颂的便车回家,临走前她母亲拉着她语重心长地说:“申贺颂那小子就不是好东西,不要让他碰你…就当普通兄妹相处就好。”
虞珂眨眨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是她猜想,一会儿大抵会在车上来一次。
哎,她就是一个二十岁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怎么抵抗得住哥哥的“压迫”和欲望勾引?
就这样,给自己找好理由当坏女人的虞珂,摇曳着贴身薄裙,朝黑车方向快步跑去——今天居然是申贺颂亲自开车,可真稀奇。
虞珂直接跳进副驾驶里。
车辆直接悄无声息开走了,似乎从没出现过,也没人发现宴会主人公虞珂的消失。
尾号888的豪车奔驰在市中心街道和冷清月光中,在开阔却拥挤的大道上一路疾行。
满大街都是普通小轿车,他们在见到这辆从尾号就造势不同的豪车后,都不约而同让位,供其通畅前进…就像普通人对申贺颂在行注目礼一样。
仅仅三十来分钟路程,就从中环开到了深水埗豪宅,也就是逝世申影后产业的别墅里。
此处已然是两人固定幽会的地方。
虞珂朝外望一眼,心里敬佩申贺颂居然没有偷拍阴影,敢继续使用这个地方。
事实上,选择此处是申贺颂的一点小心思。
可能是弥补上次被偷拍导致没继续的遗憾,又或者是惩罚坏女孩虞珂?
总之如果需要一个仅有两人的私密空间,他会下意识用回这栋别墅。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就算被拍,申贺颂也有本事将新闻压下去,顺带把偷拍者流放海外,如今的他功成名就,和虞珂呆在一起简直无所畏惧。
车辆开进私人停车间后,申贺颂没着急下去。
他侧头看向虞珂。
由于身高,申贺颂上半张脸都藏在阴影里,看不清内底情绪,只能听见他用喑哑嗓音说:“生日快乐,虞珂,成为二十岁女人了。”
十八十九和二十岁听起来差距不大,但是给到外人的感觉,就是女孩和女人的巨大差别。毕竟是从小照顾的女孩,眼看着虞珂跨进这一阶段,申贺颂内心感叹不比亲生父母少。
如此温情时刻,虞珂这张嘴却偏要峰回路转:“哥哥过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好老啊。”
“…”
申贺颂无奈,他这一年被虞珂pua太多了,已经从最开始内心震动“我觉得配不上她”,到最后的摆烂“算了至少她还肯呆在我身边”…
他伸手揽过虞珂,像拎包一样,将她从副驾驶抱到腿上。
座椅顺势就放平了。
两人在车内如此狭隘的空间里亲吻起来。
不远处传来急救车驶向远处的警笛声,仿佛要刺透当下的宁静和暧昧。这道急切的声音激活虞珂脑海深处的记忆,她轻喘着气问:“哥哥你还记得吗?有次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