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沉,“爹,我需要做什么,你只管吩咐。”
姜父在他耳边说了一系列的事情。
“都记住了吗”
周中锋点头。
姜父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中锋,我们是男人,便要撑起这个家,有些难处,我们要自己咽下去不说,还要在亲人面前,没有半分情绪,中锋,你能做到吗”
家,便是这样维持起来的。
舒兰是孕妇,更是经不起任何闪失。
周中锋说道,“爹,我知晓。”
西北,黄沙漫天,吹的人睁不开眼。
一位通信员背着军绿色挎包,手里扬着一封信,被拦在了炮房的外面,不得进去。
他只能冲着炮房内高声大喊道,“周教授,唐教授,你们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