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接住记了。
姜舒兰抿着唇,声音在颤,“接得好。”
周中锋,“”
不就是一个被淘汰了的破旧邮票吗
怎么这般胆战心惊的,活脱脱跟它们多贵重一样。
“你很稀罕它们”
除了这个,周中锋也找不到其他借口了。
姜舒兰点头,“是,极为稀罕”她接过邮票,珍惜地放在兜里面。
周中锋没看出来这邮票有什么特殊性,倒是将之前的疑惑问了出来,“你、你怎么知道这书里面夹着的有邮票”
女干事看不出来,他却是能够看出来的。
姜舒兰找的那个借口,根本不是为了书而来,而是为了这个邮票而来。
姜舒兰想了想,她也不想骗对方,但是她能看弹幕提醒这个消息,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因为一旦说了,不止是周中锋知道,怕是连弹幕前面的人也能知道了。
姜舒兰紧张地捏了捏指头,低声道,“我不想说,你能别问吗”
她不想骗他。
周中锋蹙眉,但是却选择尊重姜舒兰的意见,“遇到困难了”
不敢说。
这姜舒兰摇头,她语气斟酌,“我和别人可能不太一样,我以后可能还会遇到这种情况,能不能、”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提要求,“能不能都别问呀,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因为两人站在巷子口,冷风呼呼地刮着。
吹得她额前发丝凌乱,露出光洁莹润的额头,细细弯弯的眉毛,以及黑白分明的眼睛,清艳又漂亮。
周中锋呆了下,他移开目光,嗯了一声,“我不问,不过你遇到问题可以和我说。”
姜舒兰没忍住笑了,不自在地扭了扭手,接着道,“周中锋,我跟你商量个事呀”
明明那么冷硬的名字,从她口中叫出来,却带着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周中锋偏头看她,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挺翘莹白的鼻梁,“嗯”
“我想把我娘陪嫁我的钱,给他们放家里,还有、还有邹跃华赔的钱一起放家里。”
她不能够的,不能够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带走,家里日子好过不过了
更何况,这哪里是嫁闺女啊
娶媳妇都没他们家那么花销高的。
周中锋,“自然可以,家里的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理都行,不必跟我说。”
更何况,他不是养不起媳妇,还不至于让媳妇花娘家的陪嫁生活。
那他还算不算一个男人了
得到准确的回复,姜舒兰忍不住笑了,“周中锋,我发现你还挺好的呀。”
基本,她提的要求,他都会满足她。
周中锋看着她含笑不语。
轧钢一分厂家筒子楼家属院儿,这会邹老太太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把那两室一厅里里外外翻了三遍都没能找到,最后再看着那空落落的五斗柜被翻开的钱盒子。
邹老太太一屁股瘫在地上,哭天抹地地干嚎,“哪个天杀的来我家偷钱了”
三百多呢
自从前儿媳妇离记婚了后,她过来跟着儿子过日子照看孩子,一年多了扣扣巴巴,才攒了这么点。
结果,一下子都没了。
家属院筒子楼就这么大,房子挤房子,就一个隔断墙一个门帘子算是两家人。
所以,别说干嚎了,就是打个喷嚏,隔壁家里都能听到。
这不,一听到邹老太太在干嚎,隔壁大晌午围着炕桌吃饭的人,顿时支棱起了耳朵。
有爱看热闹的婶,饭也不吃了,直接揣个棒子面儿饼,夹着大拇指粗细的大葱,就那样咔嚓咔嚓啃巴起来。
朝着邹家门口走。
这好家伙,还没进去,就站在筒子楼的走廊道外面,一眼就看到邹家那屋内一片狼藉。
八仙桌靠背椅倒一地,箱子盒子大喇喇敞开放在堂屋,衣服也是乱糟糟地扔在地上。
大伙儿纷纷倒吸一口气,惊道,“老太太哟,你这家里是遭贼了啊这般乱糟糟的”
邹老太太儿子邹跃华前段时间才升了副厂长,所以大家对她也格外客气。
毕竟,这副厂长这个官算是他们这栋筒子楼最大的官了。
这一问,邹老太太哭得更厉害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可不是没了全没了,家里连生活费都遭贼偷了。”
这话一落,门口的邻居们顿时面面相觑。
还真遭贼了
有人不信,探头过去,说道,“不能吧咱们这家属院十几年都没遇过偷儿,更何况这早上咱们家属院儿的筒子楼可是有人的,没看到陌生人进来啊”
昨儿的轧钢厂连夜赶工一批轧钢,抽的人几乎是他们这栋筒子楼的,家家户户的男人都去加班去了。
这不,白日里面都在家补觉。
更别说还有孩子们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