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对你用领域。”过了片刻,他主动检讨起自己,“也总是冷落你,让你等,所以千流生气是应该的,等你消气再理我好了,我很耐心的。”
“”
小岛并不大,禅院千流走得有些累了,便在附近的树荫处盘腿坐下,抬头看向「五条悟」“你准备关我到什么时候”
“才没有关呢。”「五条悟」反驳,“只要你答应不分开,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
哪怕是句谎话都好。他这么想着。
但是禅院千流没说话,也不看他,静静地注视沙地上被晒得卷边的树叶,以及飞过的蝴蝶。
组织谎言也是需要力气的,她连句哄人的话都不屑说。
但是「五条悟」竟有些微妙的高兴“千流怕我伤心,所以不骗我。”
禅院千流嗤笑了一声。
她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急,不问自己离开之后工作安排,家人朋友那边又该如何交代。等了半天,「五条悟」主动开口了“你的工作我都有好好安排交接哦,重要的会拿过来给你处理。”
“”
“我用你的手机给惠和伏黑甚尔发了信息,说有重要的生意要去国外一趟,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
伏黑甚尔自然不会深究这件事的真假,粗粗扫了眼短信就扔到脑后;伏黑惠倒是有些担心,主动询问了坂本秘书,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五条悟」亲自和他打过招呼,因此也不作过多猜测。
“如果他们找过来的话,我会给伏黑甚尔留一条命的。惠嘛,这孩子很乖,希望他别太不懂事了不过,毕竟还是有些人能把千流抢走的,比如那个能力古怪的眯眯眼小白脸,所以为了防范于未然”
「五条悟」的语调堪称快乐“我已经杀了他。”
禅院千流平淡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她难以置信地注视「五条悟」,愕然道“你说什么”
“我杀了他。”
他捻起一枚石片,在沙地重重地刻上ki,灰褐沙土表皮被划开,露出内里黄白的本色。
“他只是我的朋友。”禅院千流皱着眉,仍对他的话语半信半疑,“他没有招惹过你。”
“他有。”「五条悟」软声说,“你不知道我忍耐他多久了,他每一次都想把你抢走。”
每一次重置,白兰杰索都想从他身边带走千流。他似乎也拥有某种窥探未来的能力后来「五条悟」知道他可以和所有平行世界的自己交流,因而白兰也早早预知到了千流之死。
白兰来找他谈过几次,尽管同为究极甜食党,两人却一直不对付。他们曾在某几轮重置中因为相同的目标,短暂地站在了统一战线,然而最后的结果还是决裂。
“你真的杀了他”
「五条悟」点头“嗯。”
禅院千流怔愣半晌,忽然低下头笑了“好。”
“你生气了吗”「五条悟」可怜巴巴地牵起她的手,“对不起哦。你不高兴的话我去跪搓衣板,老婆,不要为别人生我气,好不好”
又是这样。
「五条悟」总在她面前伏低做小,装出一副仍由处置的听话样子,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暴君,上一秒笑嘻嘻,下一秒杀人不见血。
为了哄她开心所以总是撒娇卖蠢,偶尔掉两滴眼泪,却丝毫改变不目中无人的本质。
他的倨傲情有可原,谁叫他是无人出其右的人类最强,是如此的令人厌恶。
禅院千流试着甩开他的手,为此甚至站起了身,然而完全挣不脱,「五条悟」只用半根手指就能压下她不痛不痒的反抗。
她就着俯视的姿势,冷眼看着他“放开。”
大概是语气实在有些严肃,「五条悟」终于收起了嬉皮笑脸,乖顺地放开她,手肘搭在曲起的长腿上。
禅院千流退后几步,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垂着眼睑思索了一会儿,又重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老婆。”他眨了眨眼睛,轻轻笑起来,“你真好看。”
“我本来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
禅院千流无视了他的插科打诨,语气不紧不慢,然而带着令人生畏的凌厉口味道“五条悟,你实在太自以为是了,哪怕我已经跟你明确说过,离婚不是因为这两年的丧偶式婚姻,我也明明白白地说了我的理由,你完全没放在心上吧”
他慢慢收敛了笑意,冰川般的瞳仁沉淀了些暗色。
“那我现在再明确一些告诉你吧,你根本不懂婚姻是什么。你以为是谈恋爱,只要拉拉手逛街约会,可以一直天长地久地过下去吗它是和恋爱一样简单的东西吗”
“两个人缔结婚约,首先要确认双方的权利与义务,你作为一个丈夫失格,不顾家、不关心妻子、不尊重我的想法,我已经在等待和麻木不仁的失望中渐渐厌倦了。我真的受够了需要你的时候,你总在外面有别的事,然后再姗姗来迟,嬉皮笑脸地补上一句对不起。我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的话,我是不需要你的,而目前来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