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公园,夏意正浓。
建筑旁的花丛里,一大片蔷薇开得鲜艳,花枝缠绕在墙壁,天然完美的构景。
镜头一框,无需多调整,便是一张漂亮的构图。
这期的主题是蔷薇美人。
短片里要出镜一支蔷薇色的口红,两人找遍温北市,也只发现了这处蔷薇茂盛的地方,大老远开车过来,好在美景不负众望。
早上十点,太阳正当头,祝今宵顶着明晃晃日光,尽职尽责的按着剧本表演,没拍一会儿,却发现对面的人一直哈欠连天。
甚至祝时雨手里拿着相机,眼角都已经冒出了泪花。
这样怎么还能拍好东西
祝今宵立刻比出停止手势,叫了停。
“小雨,你怎么回事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吗”祝今宵走过去,说到一半时,反而先把自己说心虚了。
确实,两人虽然是合伙共同创业。
但祝时雨除了负责拍摄剪辑外还有剧本创作,经常在家也需要加班,工作量比她多很多。
祝今宵有点惭愧,于是主动建议“要不咱们先休息一下吧,你去车里眯个半小时,反正还有一天时间。”
“不用。”祝时雨说着,又是打了一个哈欠,强撑着精神道,“趁着现在太阳光好,赶紧拍完,免得有什么意外。”
她说完,又顿了顿解释“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啊熬夜加班了吗”祝今宵关怀追问,面对她满脸关切,祝时雨莫名陷入沉默。
“也没有”她言辞含糊道,“就是有点事情。”
其实是这几天都没睡好,甚至,严重睡眠不足。
任凭谁每晚大半夜被人弄醒都会如此,祝时雨也不知道孟司意哪来的这么好体力,每天早上仍然正常去上班,只任由她留在家里,补觉到大中午。
更气人的是。
他每次还把原因归结在她身上。
祝时雨半夜醒来时,事情往往都已经不可控,大部分时候她的睡衣都已经乱七八糟,孟司意体温烫得吓人,他脸埋在她身上,呼吸混乱。
那种状态,如果要用具体描述来形容。
就好像干涸滚烫的土地,终于找到了解渴的绿洲。
她就成了缓解他症状的那个存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压根挣脱不得,也没有力气去拒绝,基本上是浑浑噩噩的失去反抗,束手就擒。
其实除了初次一开始的那点疼痛,后面的每次都很契合,只是祝时雨受不了孟司意的不知节制,每一次,体力虚脱时,漫长的沉浸就变成了折磨,她总是一结束,就几乎昏睡了过去。
偶尔还好,接连几次后,祝时雨白天精神明显吃不消了。
她也抗议过,但孟司意同样也是无可奈何,且备受折磨的模样。
“时雨,你根本不知道你晚上是怎么睡觉的。”后一句,他几乎是咬着她耳朵,低声呢喃的。
“你就差整个人贴在我身上了。”
“”
祝时雨整个人羞耻得浑身烧红,无从反驳他话里真假,也就根本上难以抵抗。理亏加上羞愧,半推半就任由他索取。
想到这里,祝时雨在大白天依然热了脸。祝今宵看她发呆,然后脸一点点红了起来,眼中狐疑,立刻叫醒她。
“喂喂,小雨,你不对劲,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她伸手过来用力一按她额头,祝时雨猛地清醒,忍不住懊恼握拳捶了下脑袋。
“干嘛了这是怎么还突然自己打自己了”祝今宵大呼小叫地站起来,拉开她的手正欲盯着她细细打量,祝时雨深呼吸冷静,恢复如常。
“没事了宵宵,我们赶紧把今天视频拍完。”
大太阳底下,两人顶着烈日几小时,终于把今天的拍摄任务完成。
祝时雨强撑着举着相机,期间不停找着合适角度,最后收工回到车里,浑身酸软,长出一口气。
她回家结结实实补了一觉,直到窗外黄昏。
孟司意晚上下班回来时,正好看到祝时雨往外搬东西,她抱着自己常用的几件物品,从主卧出来朝客房的方向。
他额心一跳,连忙过去拦住她。
“时雨你这是干什么”他先是叫祝时雨名字,然后目光下移,落在她怀里的东西上。
“我想搬去客卧住几天。”祝时雨皱眉,认真盯着他陈述。
“这几天我有两个重要的工作,需要保持精神充沛。”
“我晚上睡觉老乱动,你不方便我也不方便,所以我想我们两个先分开住一段时间,等我忙完,再搬回来。”
“”孟司意顿时深吸一口气冷静。
他伸手拿过她怀里的东西,不由分说。
“我很方便,你搬走我才不方便。”
“可是”祝时雨欲辩解,孟司意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我会克制的。”
“”虽然祝时雨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