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是这么多年,藏在云阳的私兵。
穆勒道“只要咱们能安全入京,就没什么好怕的,里应外合,还怕攻不下这座城”
穆勒生得人高马大,他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乐观和傲气,可萧骋小心谨慎惯了,就没他这么好心态了。
然而此时箭在弦上,由不得他迟疑。
他道“但愿吧。”
穆勒笑起来,“国公爷,你比你父亲要英勇。”
萧骋阖起舆图,冷声说“他不算是我父亲。”
夜愈发昏沉,营帐外传来士兵巡逻的声音。
士兵七人一队,走过主帐后整齐的脚步声就开始凌乱,步履都显得懒散,沉重的盔甲将他们压得疲惫不堪,汗如雨下,中间那人道“还是张曲他们好啊,进城采买,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正在哪个销金窟浪着呢。”
其余几人无不发出羡慕的叹声,殊不知,城内某处花楼里血溅三尺。
那名唤作张曲的士兵醉醺醺地将剑从小娘子腹部拔出,那女子抽搐几下,彻底咽了气。
众人大惊,边叫喊边往后退,连同行的士兵都被吓醒了酒,“张、张曲”
回程的路上国公爷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许他们生事,连城都不许他们进,且等回京再论功行赏,可这这这
张曲“锵”地一声把剑立在地上,说“我看谁敢拦我,知府呢,把你们知府叫来你们、嗝,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萧国公的亲兵,刚给你们打了胜战,还不速来迎接”
他撇开同行士兵的手,掷地有声地道“这可是给你们机会,京都的天王老子就要换、换人啦,等我们把皇城打下来,届时你们知府想见我,恐怕都难”
屏风外,着急忙慌赶来的汝宁府知府梁江面色苍白,他扭头问身边的师爷,道“这、这真的是城外大营的士兵”
师爷也吓得不轻,“是啊,就是啊大人,咱们是不是这人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咱们可怎么是好”
梁江擦着脑门的汗,说“今夜的事务必压下,不准走漏风声,无论是真是假,我们只需如实呈报朝廷”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尖叫。
张曲挥剑乱舞,剑锋刺破屏风,捅进了师爷的身体里,梁江惊惧,双目瞪大,拔腿就跑。
反了,这是要反了
士兵们面如土色,双腿抖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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