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口罩出来,不然待会儿出去不是被活撕了,就是被舔化了。”
金嘉云一愣“菜上齐了吗我点的海带结怎么没有”
“海带结”等等,菜没上齐
要糟
遗憾的是,等他们回过神时已经晚了,服务员推开了包厢的门,冲着面罩全摘的客人们喊了声“海带结来咯卧槽异能者”
凭着过硬的服务素质,他手里的一盘海带结愣是没翻。可也正是素质过硬,他吆喝的这一嗓子全店都听到了。
顷刻,外头的视线“刷”一下集聚过来,金嘉云筷中的牛肉“啪”一声掉进锅里。短暂的沉默过后,应栖雍立刻从服务生手里接过菜盘,放稳,再把人请出去后“咚”地关上门。
“天呐,真是异能者真人比照片上帅他们居然是要吃饭的吗我还以为他们喝露水长大的”
众人
完了。
一顿火锅吃得鸡飞狗跳,吃到后来是全店抢着给他们送菜品。
厉蕴丹没吃上免费的炒面,但她也没花一分钱。老板热情地送了他们一打会员卡,邀请他们常来坐坐,他愿意顿顿给他们买单。
没想到最后仍是免费,怎么也算殊途同归。
几人返回校园,发现所有人都对他们的旷课行为报以最大的宽容。学生们对他们依旧热情执着,可他们已不再打扰他们的日常生活。只是,他们时不时会翻出怪物的图片看,偶尔会变得忧心忡忡。
这一点在普通人身上初现端倪。
是夜,厉蕴丹听见王舒茗窝在卫生间小声打电话“妈,要变天了。你跟爸不要呆城里,人太多反而不安全,呆乡下去好吗囤点油米,把地窖整好,要是以后出了变数,你跟爸第一时间藏地窖处。”
“我我不会有事的。”王舒茗道,“妈,你放心只要你跟爸没事,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啊对,电视上放的人是我室友,对、对你说的要跟隔壁家孩子交朋友,这次我真的做到了。”
“快睡吧,妈妈。”
王舒茗蹑手蹑脚地进来,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见室友们“睡”得一个比一个熟,她总算放下心来,盖上空调被睡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女寝的三人慢慢睁开眼。她们彼此打了个手势,最后纪元桃和宣幽仪相继歇下,留厉蕴丹守夜。
从他们高调处事开始,就没有“安稳夜”可谈了。在敌方会开虫洞的情况下,地球有着随时被袭的危险。
与此同时,男寝的半夜。
齐怿宇与数学题战得难解难分“今晚我守夜,你们睡吧我再刷一套卷子,就一套,刷完再换人守”
“不用这么麻烦,我守夜。”胥望东玩着手游,决定战斗到底,“你刷题还要换人,我打游戏能通宵,还是我守方便点。”
阿努道“你们都不够警觉,还是我来吧,守夜这块我很在行。”
应栖雍泼下冷水,揭开残酷的本质“拉倒吧,等隔壁呼噜声起,谁还能睡得着还不如趁现在眯一会儿,对了,老六呢还在洗澡吗”
“他给家里打电话。”
“家”这个字真是熟悉又陌生,回忆在试炼场呆的每一年,“家”的影子似乎距离他们越来越远。
应栖雍躺下“真好,他还能回家看看。”
“可不,我也想我爸妈了。”胥望东陷入了回忆,此时适逢金嘉云打完电话回来,一听大家在聊父母,不禁也加入了话题。
太好了,他终于跟这批非人类有了共同语言原来大家都有爸妈,他们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自然而然地,男寝的“卧谈会”开始了。
胥望东“我家往上数八代都是农民,可谓根正苗红。作为家里蹦出去的标准大学生,我就是全村的希望。讲真,找份不会降薪、不会失业的工作,买房买车谈个女朋友,就是我的人生理想了。”
齐怿宇“我爸妈都是知识分子,我从小压力就大,总觉得不考个级的大学对不起他们。但这几年跟桃子处久了,我觉得她说得对,高考是给自己前十八年的交代,只为自己,不为别人。所以,考到哪儿、考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关键是”他落笔算数,“我尽力了等晚年想起这一段经历,我能说一句不后悔。”
金嘉云“三哥你呢”
“我”应栖雍本不想说,但为一探谢此恒的身份背景,他还是说了,“我就是招人恨的富n代子弟,你们游乐场走起,我马术赛车皮艇随便玩。要不是我自律,早就在纸醉金迷里堕落了。”
“我爸妈都不是善茬,虽然明面上教我真善美,但私底下让我认清假丑恶。他们满足我的任何要求,我也按他们给的继承人标准长大,只是后来还是掰了。”
胥望东“咋掰的”
应栖雍“我叛逆期到了。”
“”
轮到阿努时,他说的话让众人惊呆了“你们都是一父一母,可在我的部村落里,一般每个孩子会有三个爸爸,但只有一个妈妈。”
金嘉云震惊了“离婚率和再婚率这么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