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对他们传达友善的信号。
同时也是一种暗示她不怕得罪大团,因为她有得罪大团的实力。他们不妨在这座城市安住,作为诱饵替她引来高序列造化者。
买单结束,厉蕴丹带着三室友打车走人。
又十五分钟,七名造化者外出结账,一听账单已结,他们的脸色顿时精彩纷呈。无缘无故地,谁会给他们买单啊这只能是
“道具坏了吗”
“丙级的道具怎么可能会坏”
他们脸色又是一变,如果道具不出问题,那只能是对方的序列或实力远在丙级之上了,或者对方身上佩戴着乙级及以上的屏蔽道具。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好像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坏事。这位高序列造化者出手给他们买单,似乎是在告诉他们愿意庇护
几人面面相觑,为首的女子开口问道“美女,请问给我们买单的人是个什么人长什么样啊”
想着愿意给买单总不会是陌生人,服务生回忆道“好像是个大学生”
“大学生”震惊他们一百年,高序列上学去了
“女孩子,跟她朋友一起来的。”服务生道,“她们打车走了,不知道要去哪儿。”
女子“那请问这座城市有几所大学”
“可多了。”见有人来结账,服务生不再陪聊,她接过下一位客人的账单,礼貌地请七人下次光临,示意他们别再挡着过道了。
造化者们站在大街上,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与此同时,厉蕴丹一行已抵达有成山,出示票据后,四人随着“观星大队”一起爬山,不到海拔两百米,王舒茗就累成了狗。
“我、我快不行了”
宣幽仪“室长一大早来有成山买的票,两百八啊,你这才花了八十就不行了。”
“我可以”她顽强地继续爬。
断断续续两小时,几人爬到了顶峰。由于到达的时间较晚,视野开阔的地方都被人占了,她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毯子铺在一块大石上,拿出照明设备,往身上喷了花露水,后吃点小零食,安静地等待着流星雨的到来。
“奇怪,室长去哪儿了”
宣幽仪和纪元桃同时指向她们头顶,王舒茗举手电照去,就见厉蕴丹坐在一棵树上,离地大约五六米,天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去的。
“室长好身手啊”
“你知道就好。”
晚十一点左右,厚德大学的“逸思楼”楼顶,在一众卿卿我我的观星小情侣之中,硬生生挤进去了六只单身狗。
没有毯子,没有零食,没有外套,只有可怜的老六在喂蚊子。金嘉云不懂,为什么同一个寝室出来的人,蚊子只咬他不咬另外五个是因为他骚不过他们吗
不懂就问,金嘉云问离他最近的阿努“二哥,蚊子不咬你吗”
阿努不语,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肌肉。在手机微弱的光照下,只见一只蚊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妄图穿刺阿努的皮肉,无果。
最后那一击它自断吸管,挣扎着从他胳膊上陨落了。
真男人,就该有一身连蚊子都咬不穿的肌肉
金嘉云“打扰了。”
往后看去,是一对对情侣;往左看去,是正在打坐的大哥。金嘉云实在搞不懂谢此恒为何天天打坐,于是他请教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说”的胥望东。
“四哥,你说大哥为什么总是打坐啊”
胥望东“但凡他起来走两步,这天台上的情侣都得分几对,他能不打坐吗他能常往寝室外跑吗他不能否则全校男生都将失去现在乃至以后的择偶权,懂”
金嘉云“懂了就,那三哥为什么总在磨箭”
胥望东正想说一句“可能他的偶像是爱神丘比特吧”,结果应栖雍飞来一个眼神,极平静地道“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能一箭双雕。”
“啊”
“再在背后议论我,我就一箭射穿你们两个沙雕。”
“”冷场。
齐怿宇打了个哈欠,为了合群,为了融入当代大学生的生活,他们这批造化者付出了太多。出于“女寝没有掉马男寝绝不能输”的好胜心,这次夜观流星雨的活动他们参加了,本以为能和身在女寝的队友相会,结果是他们想多了。
“好无聊。”他道,“流星雨什么时候来啊,我想回去睡觉了。”
“快了,还剩半小时。”
又一个哈欠,好歹是撑了下来。只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此恒掐诀的手指微微一动,他忽地睁开眼看向银河倒悬的星空,竟生出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快了快了,快十二点了”
周围的学生亢奋起来,纷纷拿出录像设备。可莫名地,夏日的夜晚居然刮起了一阵阴风,吹得楼顶的学生们一个哆嗦。
仿佛是一种预警,只见夜空中突现一颗长尾流星。
它似乎是擦着大气层过去的,尾巴拖得很长,还是漂亮的金色。楼顶的学生不禁爆发出欢呼,他们举着设备大声许愿、激情表白,洋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