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欺负小女。”
“孤不过是喜欢李小姐的荷包,想拿着把玩一番,怎就是欺负了”赵良毅大约是真伤了根本,如今说话有气无力的。
有气无力也不能阻止他调戏良家小姐。傅知宁想起宫里那两夜不好的回忆,胃里顿时一阵恶心。
赵良毅这样的人,有人恶心自然就有人欢喜,李宝珠显然是后者,听到他的反问后只是娇笑,半真半假地抱怨他欺负人。
傅知宁哪里听过李宝珠这么娇滴滴的说话,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默默搓了搓胳膊,心不在焉地思索到底是吴家风水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怎么今日总是碰到这种事。
好在李宝珠虽然胆大,但官家小姐的矜持还是有的,只聊了几句两人便分开了。
傅知宁听到外面静了下来,默默松了口气,缓了缓后才从假山后出来,却猝不及防和正坐在石头上休息的李宝珠四目相对了。
傅知宁“”她没走啊
李宝珠也吓了一跳,看清是谁后脸顿时红透了,还不忘恶声恶气地先告状“傅知宁你要不要脸,竟然偷听”
“偷听什么我不过是抄小路经过而已。”傅知宁故作无知。
李宝珠气得叉腰,偏偏被抓包的是自己,憋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傅知宁趁机赶紧离开,只是走了几步后,还是念在两家相识多年的份上停下脚步“李宝珠,二殿下不是你我这样的人能招惹的,你若想成亲了,就叫你娘给你挑门好亲事,没必要非要往皇家挤。”
“你还说自己没偷听”李宝珠炸毛。
傅知宁“”
“再说你会这么好心地来劝我怕不是嫉妒二殿下对我好吧”李宝珠冷笑一声,“我告诉你,不是生得貌美就能为所欲为的,二殿下要是喜欢你,早在贵妃娘娘属意你的时候,就该求旨赐婚了,可到现在宫里都没有动静,说明二殿下根本看不上你,你就是嫉妒也没有用”
傅知宁只觉得自己真是闲得慌,竟然会想着劝诫她,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李宝珠看到她走,当即气急败坏地威胁“今日的事若泄露半分,我定不会饶你”
“我才懒得管你”傅知宁难得生气回怼。
“你”
李宝珠还没骂完,徐如意就拿着几个纸鸢喜气洋洋地跑来了,看到这二人在一块后,当即护犊子一般将傅知宁拉到身后。李宝珠见状冷哼一声,留下一句威胁便离开了。
“她怎么回事,让你别泄露什么”徐如意皱眉。
傅知宁耸耸肩“没什么,你怎么这会儿才出来”
“吴小姐房里有好几个纸鸢,说都可以送给我,我便跟她去拿了,”徐如意再次喜气洋洋,将纸鸢献宝一样递给她,“你看看,是不是很好”
傅知宁看了一眼,质感明显和上午那些不同,上头的竹子不像是小刀所削,倒像是剑痕。
这样一看就是有心人所赠之物,就这样随意送出去,若是将来被人看出端倪,只怕是后患无穷。傅知宁沉思片刻,抬头叮嘱徐如意“这几个就给我吧,我再给你买一些。”
“你喜欢拿走就是,不必再买给我。”徐如意相当大方的都送她了。
姐妹俩一边聊天一边往外走,快到大门口时遇见中午那个侍卫,侍卫看到二人手中的风筝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便离开了。
“这人好奇怪。”徐如意嘟囔一声。
傅知宁叹了声气,挽着她的胳膊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速度慢了下来“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呀”徐如意疑惑。
傅知宁刚要认真想,就看到了门外沉着脸的冯书。
她“”想起来了。
本来是去找徐如意,结果自己也跟着耽搁半天,两人不出意外地被骂了一顿,好在冯书信守承诺,虽然将两人骂了,却也带她们去了郊外踏青。
傅知宁跟着舅母玩了一下午,回到家时累得倒在软榻上就不肯动了。
莲儿端着莲子粥进来,一看到她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看来小姐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嗯,”傅知宁轻哼一声,余光扫见桌上的风筝后叮嘱她,“你将这几个风筝找个箱子装好,找个干燥的地方存放。”
“这不是普通风筝吗小姐为何这般宝贝”莲儿好奇。
傅知宁伸了伸懒腰“于咱们而言是普通风筝,可对别人而言却不是,你先收着吧。”
其实安全起见,该全部销毁才是,可她总觉得这风筝做得太用心,就这样销毁有些太可惜了。
再等等吧,等吴芳儿成亲了,他们两人再无缘分,她便亲自烧了这些永绝后患。
傅知宁许久没出门,体力不知不觉差了许多,一连歇了两天才算缓过劲来。
不知不觉,已经正月二十八了,还有两天就是二月初一,百里溪要来的日子,如果当晚顺利的话,她翌日便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京都了。
傅知宁休息两天后,便开始忙着安排母亲生前给她留的铺面田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