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山普华”这只股票涨势一直非常稳定,最大涨幅一直掌控在6以内,从不拉涨停版,市场上有不少人也看好这只股票,后来贪图更大的利润,走到半道儿也就抛了,这是嫌“岚山普华”太磨叽了。
借助“烛鉴”神器相助,苏笑安自认为已经将这只股票看透了,2022年九月开始,苏笑安分多次梯度操作又买了200万元。
这一天下午,四点多钟,李芗妍拿来一幅油画,中等尺寸,当代作品,请苏笑安给看看。
俩人正坐那儿细品那幅名为乡野时风的油画,苏笑安的的手机响了。
谢欣毓的电话。
“金奶奶要为我们接风洗尘,我们大家正式邀请你和鲍老先生共赴金家家宴,不知苏老板和鲍老先生能否赏光啊”电话那头,谢欣毓笑着开了几句玩笑。
“今晚吗我一定提前到场,不过鲍叔那边这是从哪儿论啊”电话里,苏笑安质疑道。
“是的,今晚八点钟,你可能还不知道呢我们还在海外的时候就听闻鲍老先生的大名了,彭山甲的师弟,对吧也是彭大夫唯一的师弟,其实丽津城的商圈也没多大,宫孜奇得的什么样的病,怎么治的,如果鲍老先生不出手,结果会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另外,钱七林也不是寻常无名之辈,他怎么康复的,我们也有所耳闻,今日相请,不敢奢望鲍老先生施以妙手,就想着借你的面子大家见见面,看看有没有眼缘,如果鲍老先生不便出手,那大家也就各守本份了,不知苏老板能否成全啊”谢欣毓说话变得可是厉害多了。
苏笑安这才弄明白,谢欣毓这是替他父亲求医问药呢
“这那好吧,我这就给鲍叔打电话,听听他老人家的意思。”
“好嘞有劳了”说罢,谢欣毓那边挂断了电话。
当着李芗妍的面,苏笑安给鲍三河打了个电话告之了此事。
电话里,鲍三河当时就乐了。
“哈哈哈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啊素昧平生的,这打哪儿论啊意思是借你的面子指挥我呗小苏,你觉着我该去赴宴吗”
“鲍叔是我草率了,对不起我这就回绝她。”
“呵呵父亲病重,时至今日也没什么起色,这都可以理解,但是,做事不能这么干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此次宴请你婉拒一下也就得了,病可以看,但不是这么个看法。”
“晚辈唐突了来日方长,这事以后慢慢看缘分吧晚辈们哪儿做得失礼还望鲍叔多多见谅,以后我会注意的。”电话这头,苏笑安接连好几次给鲍三河道歉。
“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我其实早没什么脾气了,病可以看,不过,得依着咱们的节奏走,不能随他们的意思乱来,其实,这里面的事还挺深的,不是单纯号号脉、抓几副药的事,很明显,吴驷豪已经被边缘化了,一旦相关证据落到实处,除名都是最轻的,谢长河为啥选择这个时候回来对吧七成药业将来往哪个方向走谁敢断言将来,七成药业跟咱们能没点关系吗提纯技术一旦通过专利审核,七成药业能没点反应吗未雨绸缪,好多事现在就该筹划了。”电话里,鲍三河语重心长地讲述了一番大道理。
就苏笑安的本心而言,虽说他心里也清楚鲍三河说的全是实情,他还是不愿意将治病救人、友情交往同做生意、市场竞争扯在一块儿。
不过,现实向来是冰冷严肃的,关键时候,不敢感情用事。
“您说的对,我还真没想那么多,那今晚的家宴我代您去一趟也就是了。”
“嗯谢欣毓跟陆雯雯、荆越萌不一样,她没有那么单纯,她们这种人做事目的性极强的,戚越薇也差不多,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反倒是那个夏泯茹为人行事还坦荡些,商圈里那些臭毛病沾染的不多,对你也还真诚,所以呀今后跟谢欣毓打交道,你还是得多个心眼,该谈利的时候咱也谈利,该论交情的时候咱也不小气,否则,咱们会吃他们亏的,就象我当年,一直把彭山甲当自家人,结果呢他现在过得咋样我呢老了老了,孤身一人你将来愿意跟我一样”话说到这里,鲍三河的措辞就显得有些严厉了。
苏笑安那多聪明啊他知道,鲍三河全是为自己好。
“鲍叔我听您的,以后我会注意把握分寸的。”
“那就好记住关键时候不敢轻易心软啊”
“明白”
“家宴是好事,开开心心去,高高兴兴走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时间、地点给谢长河号脉的,他那病不好治,说不定咱爷俩还得爬山涉水四处寻访奇珍异药呢”
“这么费事晚辈谨记于心。”
“我这边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挂了”
“鲍叔再见”说罢,苏笑安把电话挂了。
李芗妍为人最识趣,耳听着这爷俩打电话口气越来越不善,她连忙闪到一边跟荆越萌闲聊去了,见苏笑安挂断电话,她这才走过来冲苏笑安笑了笑。
“老爷子不高兴了”
“没有呵呵就是提醒了我几句,这画还可以,先放我这儿吧”
“最低能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