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妆桐木是一种很特殊的木材,任你风吹雨打、雷击电轰、日晒霜浸都无法改变它的形状、颜色、纹理乃是天然的优质牌匾用材,用这种标杆制作牌匾,百年如新,除了偶尔得刷刷新油漆之外,从外面上几乎看不到什么变化。
“潘家酱菜园”这块招牌所请的雕工肯定是名家,所有技术细节都处理得相当饱满,同时还兼顾了木材本身的纹理、脉络,站在牌匾底下,苏笑安可是好一阵观摩,渐渐地,苏笑安就有些入迷了。
据关临岳所说,这种银妆铜木存量极少,自古以来售价向来居高不下,苏笑安觉着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种桐木应该比金丝楠木还贵重呢
想到这儿,苏笑安掏出手机从不同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潘家酱菜园”是著名的网红店,来来往往拍照的人很多,苏笑安只是其中一员,自然不会引人注目。
关临岳向来有吃咸菜的偏好,平时自己也腌制一些诸如酱黄瓜、芥菜丝、麻辣萝卜干之类的小菜,早晨就着吃点儿,佐餐又开胃,吃肉的时候配点,解腻消食,有助消化,偶尔用罐头瓶还给苏笑安拿点儿。
大老远跑一趟,倒不如挑选几样名优酱菜给关临岳带回去,想到这儿,苏笑安跟在一位中年女士身后排队等候买点酱菜。
排队归排队,苏笑安两眼可没闲着,装作不经间打量,苏笑安将四周人等环顾了一番,瞧来看去,也没发现马辛虎半点儿踪影。
俗话说得好,自古贼人多急智,说的是为非作歹的坏人往往很有些胆量,但凡遇上点儿麻烦事,那些家伙脑子还是转得比较快的,急中生智、胆于冒险,常常能想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应急办法。
作为强买强卖那伙人的头儿,马辛虎应该有些本事才是,否则,他也不能从警方手底下就此逃脱。
灯下黑,为非作歹之人常用的伎俩,犯事之后,不仅不就此逃向车站、码头、机场等交通要地,反倒暗中流窜到闹市区,他们曾经非常熟悉的地方一头扎进去,大大方方过起了正常人的日子,这号家伙往往难以被发现。
苏笑安猜测,马辛虎或许就是这号人。
东瞧瞧、西望望,别说马辛虎了,就连个行迹可疑之人苏笑安都没见着半个。
刚进门那会儿,苏笑安已经确认过了,没错,这里就是旗牌大街73号,按理说,“烛鉴”神器应该不会出错的,或许这处酱菜园子的规模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比如说,马辛虎乔装改扮一下,装作成某种身份的人,那可就难找了。
苏笑安正在那儿瞎琢磨呢,轮到他买菜了。
店员一共有两位,一男一女,招呼苏笑安的是那男的,四十多岁,浑身上下拾掇得特利索,一看就是个麻利人。
“这位先生,您来点什么”男店员十分礼貌地问道。
“八宝酱菜来上三两,酱黄瓜二两,麻辣三丝半斤,谢了”苏笑安笑着回复道。
“好嘞请稍等。”说罢,那个男店员转身备菜去了。
从“潘家酱菜园”出来,苏笑安以酱菜园为中心转悠了一会儿,果然,潘家酱菜园整体建筑规模还挺大的,马辛虎还真有可能就躲在这附近。
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看看时候不早了,苏笑安乘车返回了旧货市场。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斜斜地照射在地摊布上,显得温煦无边。
看看四下里无人,苏笑安打怀里取出一根玉针递给了关临岳。
“这就是那根紫玉针”一边问着,关临岳双手来回摆弄半天。
“是的,以奖品的方式奖励给我的。”
“玉是好玉,而且极富灵性,不是寻常之物,你要知道,这种玉石重现率极低,不出意外的话,存世之物它怕是唯一之物了。”关临岳笑着解释半天。
“那不成稀世之宝了”苏笑安惊喜地问道。
“那倒不至于,就玉质、玉品而言,它也就一般,勉强算是上乘,不过,这块玉种极富灵性,善察万物,随物而动,感温识性,确是万里无一的上好探针。”
“探针怎么讲“苏笑安虚心求教道。
”比如说,识毒。“
”您的意思是用这玉针伸入溶液里就能辨识出里面的东西是否有毒“
”是的,而且根据颜色分布,大体能推算出是哪种毒物。“
”那得有参照之物吧“
”试邪七经听说过吗“
一听这话,苏笑安轻轻摇了摇头,听那名应该是本旧书古籍,苏笑安这方面的书籍翻阅有限得很,他上哪儿知道去啊。
”那是本医学参考书,也是老中医们必修的旧功课,现如今,市面上基本绝迹了,不过,省图书馆或许能找到。“
一听这话,苏笑安顿时没了探查的兴致,中医之道对苏笑安来说还是有遥远而陌生。
”叔据我所知,这套针应该有12枚,它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听您刚才那么一说,其它材质制成的奇钟应该各有奇能吧“
“差不多吧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