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和温度,如果吻上去,应该味道不错。
当然,易洺没和女人接过吻,他嫌脏。
沈宁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似是有些不解。
易洺问“封亦征吻过你没有”
沈宁红着脸摇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很有自觉,易洺漫不经心地想着。
他大拇指按住沈宁唇上,触感温热温软,而沈宁乖巧的不动,只用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他。
“宁宁,今晚别回去了。”
沈宁从来不会拒绝易洺,也不知道如何拒绝。
只是还没等两人做什么,晚一点的时候,易洺却发起了烧。
沈宁首先察觉,她伸出手,手背轻贴在易洺额头上。或许是因为高烧导致,易洺一时没有躲开。
手背传来滚烫的温度,沈宁说“易洺,你发烧了。”
易洺下意识反驳“没有。”
沈宁已经去找医药箱了,她在别阁住了两个月,对这里的摆放都很熟悉,拿出了体温计,让易洺放在腋下。
易洺拧着眉“我没有发烧。”
只是他头微垂着,眼眸半阖,看上去分明就是生病中的人才有的状态。
沈宁没想到生命中的易洺这么难搞,平时高高在上的男人像个大男孩,拧着眉头拒绝。
沈宁只能哄他“好,你没发烧,这只是日常的测量。”
“行吧。”易洺这才纡尊降贵地接过体温计。
他手撑着额头,头低垂着,安安静静的,从沈宁这个角度看见男人完美的脸部线条,硬朗英俊,每一寸仿佛都是经由上帝之手精心打造。
沈宁目光一直落在易洺身上,轻轻柔柔的,带着甜丝丝的欢喜。
到时间了,沈宁让易洺把体温计拿出来给她看。
他这会倒比较听话,给了她,一句话没说。
沈宁一看体温,388c。
“易洺,你得去医院。”沈宁说。
易洺眉心拧得更紧,终于说话“我不要。”
“你发烧了,要去医院。”沈宁很耐心地解释道。
但易洺压根不吃这一套“我不去。”
沈宁试着搀扶他起来,带着他去,但易洺一八五的个子,常年健身,身上全是结实的肌肉,别说把他带去医院,就连沈宁要把他拉起来也做不到。
最终沈宁放弃了,坐在他身前,歪着头看他“那你要怎么办呢”
易洺睁开眼,看着她。
男人的瞳孔漆黑,眼型是标准的桃花眼,看人时总有种含情脉脉的错觉,他常常是笑着的,更加深了这样的迷人。
只是笑并不代替着好接近,有些时候可能只是伪装自己的手段。
但此时易洺眼中却没有了平时的敏锐,仍然十分英俊的。
沈宁脸微红,轻眨了下眼,水灵灵的。
往常易洺通常是会凑过来,摸一下她的脸颊,然后浅浅的笑开。
但此时易洺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和平时截然不同,但却更贴近于本质。
沈宁见他以沉默抗拒,只是轻哄着“去医院看了医生就好了,你别怕也呀”
她絮絮叨叨的,但好在声音足够甜,并不让人厌烦,易洺薄唇微启“我不怕。”
他要清醒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看来真是烧糊涂了。
“你别说话了,我睡一觉就好。”易洺眉心微蹙着,脸上表情透露着不喜,但话语却稍稍屈服了一点下,像个别扭的小孩。
沈宁伸出手。
易洺搭在她手上,随着力道站了起来,只是高烧让他有些不稳,身体微倾,一部分重量卸在了沈宁身上。
他身上的气息温暖干燥,很是迷人。
男人半抱住她的姿势,沈宁的脸刚才贴在男人胸膛,心脏跳动的节奏,一声一声,仿若鼓点。
终于把易洺扶到了房间,沈宁让他躺在床上,又出去找到了退烧药,拿着盛着温水的杯子,再次进到了房间。
易洺睡得不太舒服,眉心紧锁着。
沈宁叫醒了易洺。
对方半睁开眼,却并未完全清醒,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她。
沈宁把药递到他唇前“吃了药就好了。”
易洺撇过头,默不作声表示抗拒。
沈宁觉得这一面的易洺有点好笑,她哄着“一点都不苦的,吃完药就吃糖好吗”
易洺烧得有些糊涂了,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也几乎不生病,只是没想到一旦生病了,就来势汹汹。
易洺记忆中有过一次发烧的经历,那是在还小的时候,他是由保姆带大的,父亲忙于工作,母亲不喜欢小孩,包括自己的孩子。
保姆看人下饭,自然对他也不是很上心,不过也谈不上虐待什么。
易洺小时候调皮,初秋的天气跑去游泳池玩,当天晚上就发烧了,但没人知道。
或许是那时太小,所以记忆中总是格外难受又孤独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