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她一直躺在床上没动过,一人守着她的寝屋守夜也没出过纰漏,她方彻底安下心来。
只冬生苦哈着一张脸,默默纠结着要不要将奶奶夜半悄悄出府去报陈年旧仇之事,飞鸽传书给自家公子知晓。
终是罢了。
以公子对奶奶的着紧,若得知奶奶如此冒险行事,公子定然是在任地呆不住的,指不定收到他传书的隔日,就得远从曲靖奔袭京城,只为亲眼看一眼奶奶安好。
算了,还是待奶奶自己同公子说吧。
但如此一来,他心中愧疚得厉害,总觉得愧对公子对他的信任,好似不传书便是背叛公子,亏心得令他睡不着觉。
第二日,彻底了结旧疤,迈过心坎的冯三一夜好眠,精神极好。
用过早膳出院子去例行散步消食,无意间憋到冬生的黑眼圈,鉴于冬生对自家夫君的忠心耿耿,她很快想到症结所在“日后我自会与夫君坦言。”
冬生得此安抚,先是一讶,再是咧嘴,脸上浮现出大大的笑容“谢奶奶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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