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该不该等他”
两人各自问出一个问题,都没回答对方的问题。
相视一眼,又分开,两人继续沉默。
芝晚搬了张香几,在堂屋门外檐下坐着,托着下巴看着树下的两个人,有些不理解她家小姐和殷掠空都在纠结些什么。
事情做都做了,再纠结也没用啊。
西娄这回没在暗处,她随意坐在院子里的歪脖子树上,从高处注意着周遭的一切。
“我答应大姐姐,要主动迈向他,我做了,我以为他不知道,但其实他知道。他知道了我的意图,以太子的身份,自称孤同我说,他不怪我,还说挺高兴的。”杨芸钗说得缓慢,目光幽幽,落在身上的落叶上,“他一片真心,一腔柔情,我却”
“他大我那么多,还是东厂督主,握有强权,在我面前却从不会以强权压我,而是和师父一样,处处护着我。甚至在昨晚,他和我一起回土地庙,和我叔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护我周全,且不要着急我的婚嫁,且让我等他一等”殷掠空只要想到这句承诺,她眼下仍旧难掩心跳如鼓的震惊,震惊中又隐隐带着些微欢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