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高兴到一半,兴起的议论声瞬时停了下来。
显然也是听到了书生同窗告诫书生的那番话,本着不想因一时逞口舌之快惹上权贵,而麻烦缠身,于功名之路上受阻,甚至是就此而断,或家中因此不停,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故而,有了忌惮,嘴上也就有了把门儿。
苏慧能听到,王肆又不聋,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心想着那位书生同窗倒是个谨慎人,也心想着祖父和长姐果然说得对,眼下他们不敢再随意议论,说她跋扈泼辣,说到底是忌惮琅琊王氏。
总有一日,琅琊王氏得靠她撑起来。
而在此之前,她还太弱,弱到随便一个小官之家的表小姐也敢踩着她往上谄媚。
姐夫说得对,只有等到她真正继承琅琊王氏,真正有实力,真正让所有忌惮的是她这个人,而非仅仅是她的身份的时候,她才算不弱。
事情并没有如苏慧所愿地发展,她放下捂着脸的手,白着一张普通的方脸,嘴唇颤了颤,抖着声音自辩道“阿”
刚说一个字,王肆眼一横,冷嗖嗖的箭直往又想喊她阿肆的苏慧身上射。
苏慧赶紧改口“姐,我、我实在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要这样打我骂我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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