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那会儿静国公在外书房瀚斋,写字作画,无人敢扰,夜太太与邱氏在后宅,婆媳俩说着近时的人情往来,夜二爷与夜瑞则皆在衙门当差,并不在府中,夜旭倒是在府里,只是把自个关在寝屋里,连夜祥什么时候回了旷鸣居都不晓得。
如此悄然无事过去一个晚上。
翌日,夜祥一整日未踏出过屋门,一个院落里的夜瑞得上衙当差,夜旭依旧情绪低落,啥事儿也不关心,亲大哥没发现,亲堂弟也没发觉,楞是让夜祥又避过一日去。
听闻静国公府竟是这般动静后,夜十一是气得胸口都疼了“这个混帐他有本事因人一句话便与人打架,打架打输了,灰溜溜家去,能瞒住全府的人,也算是他本事可他这样本事,怎么不知该给自已找个大夫好好看下被打的那条腿儿他这样能耐,是想变得跟苏驸马一个下场是不是”
小麦自到夜十一身边,尚未见过夜十一如此破口大骂过,顿时是直接愣在屋外廊下,站得笔直,动也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