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犹犹豫豫道“往前他说待他脱下那身官袍,便要来娶我,我觉得甚是荒唐,虽这些年渐渐习惯了,其实我还是觉得荒唐,眼下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他也不算最荒唐”
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谁不能思慕,居然思慕上一个太监
且还能理智地带着心底的思慕嫁给了旁人,为旁人生儿育女之余,心上仍不减思慕,这是得多荒唐的一个人才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她对时之婉并不是很熟悉,回想起来只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印象中长得挺娇美的一个女子,怎么就心悦上花雨田了呢
果然,这世间的义兄义妹相处久了,那都是要出事情的。
“习侍读不晓得花督主吧”殷掠空问。
“不晓得吧”杨芸钗也不太确定。
“那时之婉晓得你么”殷掠空又问。
“晓得。”这个杨芸钗可以确定。
殷掠空沉默下来。
杨芸钗继续摇着摇椅,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