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只是你不在意。”
“我在意”夜旭急得喊起来。
殷掠空也当场吼回去“那你还拿已身性命开玩笑不晓得即便会水也会溺亡,何况是你这只旱鸭子”
夜旭被吼得满脸唾沫星子,默默地低下头,默默地拿手抹了一把脸。
下着雨,花雨田、宁同绍与殷掠空一样,同困在莫家画舫中。
当然,他们想走,随时可走,他们不走,皆因殷掠空尚在莫家画舫。
夜旭于夜十一是什么概念,做为外人的花雨田宁同绍,在夜十一传回死讯之前,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何况做为葭宁长公主留下的唯一香火血脉,夜旭今日这般不管不顾只为达到目的的行为,不管是对已不在的夜十一而言,亦或对静国公府来说,着实过份了。
因着夜十一的干系,殷掠空自来对夜家人上心,其中以夜旭为最,这一点不止花雨田晓得,宁同绍亦晓得。
今日之事,发生在权势盘根错杂的天子脚下,小小的一个凌平湖,也能翻出千重浪来,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届时,只会是仇者快亲者痛。
殷掠空动气,乃是十足的理由。
“毛大哥,我错了,你别生气”夜旭小心翼翼地认错。
“我没生气。”殷掠空望着船外的雨,听着雨声,看着湖面的雨花,刚才怒吼的火气已然消于无形,此十年她可不只只升了官,她的脾气也已内敛不少“倘若十一在,她会伤心难过,她会失望自责,唯独不会真生你的气。十一不生你的气,我又怎会生你的气”
“毛大哥”
“阿旭,即便你不为自已,不为夜家,也该为你阿姐,好好保重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