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已摸索了解到此女的大略脾性。
脸皮深厚、毫无矜持,视男女大防为无物,目中无人、胆大妄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最可恨的是,往往能堵得他无话可说,憋得内伤之余,还得配合她。
眼下便是
莫息深吸一口气,再深深呼出来。
罢,罢,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倘今日真能断了朱柯公主对他的念想,也算是她帮了他,他不与她一般见识。
目送着莫息被夜十一牵着手带往前面不远的岸边画舫,朱柯公主再也撑不住,全身仿佛被抽光了力气,顿时瘫坐在地。
非雾惊叫“公主”
许久,朱柯公主缓过劲儿来,在非雾的搀扶下站起身,前面岸边早没了她专注的那艘画舫,她目光焕散“非雾,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非雾做为局外人,看得自然比朱柯公主明白,只是实话太伤人,她想了又想,小心翼翼地回道“皇上与皇后娘娘所言,终归是为公主好的。”
朱柯公主望着空空如也的湖面上的视线慢慢转回,落在身边的大宫娥身上。
非雾被盯得头不敢抬,双腿发软,后背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