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
应如寄说“刚工作那会抽烟,后来戒了。这是替代品。想尝尝”
叶青棠点头,伸出指尖拈出一片,放入嘴里。
应如寄盯着她。
“很还原的味”
没让她将话说完。
铁皮盒子被轻扣上,掷到了木质茶几上,发出轻响。
一只温热手掌,扣住了她的后颈。
应如寄倾身低头。
叶青棠呼吸微滞,心脏也骤停半拍。
很快便伸出双臂,绕过肩膀搂在他后颈,热烈回应。
那轻而薄的含片,辗转于他们的舌尖渐渐融化。
叶青棠不喜欢客厅的沙发,早想换了,布艺的容易脏,而在她最终有空去挑一个皮质沙发之前,她还不想让它变得更无法打理,于是在将要更进一步之前,低声提议,去卧室好吗
应如寄轻松地将她一把抱起。
她脚上的拖鞋滑落,“啪”地落在木地板上。
应如寄得空看一眼,日光灯下,显得苍白的脚踝与脚背,修剪整齐的指甲,涂的是纯黑色的指甲油。
叶青棠后背着陆,仰躺。
有玄妙触感,自她的足踝一路延伸,她深吸一口气,细长手指一把揪紧应如寄的领口,让他低头。
她听见他笑了声,然后再度吻她。
一切变得模糊而不可辨别。
叶青棠没有扮演主动的角色,虽然这是她一贯的偏好。
源于无法向任何第三人提及的晦涩的心情,此刻,她甘愿地、甘愿地臣服,就像她一直在追逐一道触摸不得的影子。
她闭着眼睛,手指轻抚应如寄的眉毛,顺着眉骨的轮廓往下。
感觉到他闭上了眼睛,她因此微微睁眼。
闭眼的他,也就看不见瞳仁的颜色。
她以指尖描摹,从睫毛,到鼻梁,再到他的唇角。
手指停下,片刻,无力地滑落下去。
应如寄微妙有所觉,睁眼,对上的却是一张微微失神的脸,像是那天晚上她给他听大提琴曲,垂眸时一闪而过的哀伤。
应如寄立即停了下来,双臂搂着她,轻声而关切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没有”
叶青棠回抱住他,将脸颊埋在他的颈间。
他温柔得让她想哭,陡生无法排遣的罪恶感。
“继续。”叶青棠说。
“可以吗”他再度确认。
“嗯。”
雨什么时候又开始下的,他们谁也不知道。
这一隅的空间早就变成深海。
黑暗、潮湿,未知的潜流。
负压带来深重的缺氧感,以至于濒临窒息。
又于死亡的边缘潜出水面,深深地、深深地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ikaru di6
好的,这个作者定时发送没坚持过一周,又变回了深夜07点随机掉落。
晚安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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